明曉得沈繼是個傀儡,不說權勢了,他連本身的運氣都冇法做主,又有誰情願投奔?
如果再有點兒權勢、繁華,那就更好了!
“……前些日子,倒是給我寫信,想要重新投奔我!但,晚了!”
他一邊用力地咀嚼著,一邊喃喃自語,“憑知己說,如果冇有薑硯池給我寫信,我就像個瞎子、聾子——”
當然,他所說的幫手,必定不是薑硯池阿誰瘋子。
“好笑我一個天子,連個寺人都敢對我擺神采。”
沈繼認定的幫手,不是薑硯池,而是那位他從未見過麵的萬年長公主。
疇昔的大半年裡,沈繼身邊一個能夠說內心話的人都冇有。
“剩下的一半,也不會全都駐守在都城,他們會在京郊大營駐防。”
沈繼被坑了一次,不敢再等閒信賴馮龜年。
說著話,沈繼已經把嘴裡的碎紙屑都嚥了下去。
想到那封有薑硯池轉交的信,沈繼的五官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