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剩甚麼了呀。
沈嫿眯起眼睛,她忽地想到了甚麼,喃喃道:“或許,不消糧食!”
就連藏匿在角落裡,幾近讓人忽視了他的存在的影十九,也豎起了耳朵。
畢竟散關背靠倉州,有這一州之地扶養,鄭啟應當不會太為糧食憂愁。
她轉過甚,看向薑硯池,“薑三七,你也在軍中待過,你應當曉得,軍中最首要的是甚麼?”
他便也一起自嘲,“殿下說的冇錯。另有鄭啟欠我的那點子情麵,也在當初用光了。”
沈嫿漸漸說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利州乃至都不是一個合適養馬的處所,周遭上百裡,都冇有一個馬場。
他們有了錢,購置了田產,另有了後續的繼任者。
他彷彿被斷絕在外了。
可,這就跟糧食一樣了,戰馬也是稀缺資本,賣一匹少一匹。
“我這個世侄啊,對於鄭將軍來講,估計還比不上一車糧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