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嫿笑了笑,這個話題到此結束。
還是小公主如許的嘉獎,最得薑硯池的心。
薑硯池幽幽開口,“世人卻不曉得,鄭啟這個名字是何人所取。”
沈嫿挑眉,細心想了想,忽地,腦中靈光一閃,脫口道:“莫非,是你的父親薑源薑侍郎?”
薑硯池那如同寒潭般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和順。
以是,薑硯池不會跟對方打豪情牌。
薑硯池對於薑源這個父親,真的冇有任何印象。
薑硯池都不曉得這些人腦筋都是如何長的。
他身上的勳職,也是源自於父親。
而鄭啟駐守散關,手裡另有幾千人馬,一定就冇有更高一級的“尋求”。
薑硯池的薄唇微微勾畫出一個輕視的弧度,“哼,想當年我父親考中進士科,跨馬遊街的時候,鄭啟還隻是個投奔無門的豪門武夫。”
薑硯池持續報告,“但,世人卻忘了,薑源乃薑家嫡脈的嫡長,從小就是京中出了名的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