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皇子,莫非還怕他掠取皇室正統?
王國舅,咳咳,還是稱呼人家王刺史吧,讓姚國舅這麼一折騰,國舅兩個字都變得輕賤了。
阿史那曜猛地以拳擊掌,他想起來了,“倉州刺史!”
王皇後薨後,元安帝冇有再冊立皇後,王家便是獨一的後族,王皇後的哥哥、弟弟們也就都是國舅。
就連散關的駐防資訊,他都張口就來。
沈繼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阿史那曜這豎子,公然策劃已久啊。
鄭啟一個豪門出身的武夫,朝中如果冇有人幫襯,隻靠天子的汲引,是不成能穩坐散關將軍府的!
封號高貴,但並冇有本色性的好處。
彆的不說,皇伯父如果想要在倉州一地征調府兵、征集糧草,如果刺史不共同,就會有費事。
“鄭啟!”
沈繼都驚呆了:……這都能遐想到一起?
倉州間隔散關比較近,散關有駐兵,以是倉州就冇有屯兵。
“嗬嗬,元安帝這是想重新拉攏王家啊!”
以是,被他丟下冷宮十五年不聞不問的小公主,都拿來操縱。
“阿曜,你公然短長!”
王皇後的兄弟們,則是王侍郎、王刺史,也不是國舅!
如果倉州的刺史不恭敬,乃至有了異心,皇伯父的環境,還真的能夠會糟。
……
沈繼想到從太後、以及老宮人丁入耳到的秘辛,再度提起萬年公主,語氣就非常感慨。
等等,刺史!
封地都不在元安帝的節製之下,食邑再多,也不過是虛空畫出來的一張餅,底子就吃不到人的嘴裡!
人們提到王家,更多的還是他們的家世,族中後輩的優良、崇高。
“不!事情絕對冇有那麼簡樸!”
宮裡的白叟們都說,是小公主命不好,天犯孤星、刑剋六親。
而野心家、政客們,都是多疑、多思的。
阿史那曜想到了,先皇後姓王啊,乃是出自太原王氏。
沈繼和王家無冤無仇,感覺本身不好這麼熱誠對方!
究竟上呢,最後的本源,還是王皇後吃的秘藥。
……不過,萬年公主也好,皇伯父也罷,人都不在都城,應當也掀不起甚麼大浪。
可比阿誰甚麼姚國舅根正苗紅很多。
另有那些侍衛,大要是金吾衛,實際上呢,都服從於阿史那曜的號令。
皇伯父不比之前,他現在就是帶著點兒殘兵的喪家之犬。
說好的後代由王皇後所出,成果卻——
對了,散關的將軍是誰來著?
“……鄭啟的兒子,娶了王家的女兒。”
與其去死,沈繼感覺,當個傀儡天子也冇有那麼的不能忍耐!
如果能夠,沈繼寧肯做個清閒王爺,也不要這個勞什子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