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張羽真的冇有死,反而被煉化成了血神子的話……”卓以寧說到這裡,竟然壓抑不住內心的盪漾。
但縱使冇有一個血魔的存在,對方的氣力也毫不是他們能夠等閒抵擋的。即便不去考慮張羽的存在,單單是一個寧叱吒,隻怕便足以將這峨嵋派連根拔起了。
卓以寧的麵色凝重:“甚麼疑慮?”
張羽和寧叱吒兩人的身邊,竟然並冇有一個血魔的存在。本來一向在血海中沉浮不斷的無數血魔,此時竟不知為何完整冇有了蹤跡。空蕩蕩的天空中,隻要那兩人漂泊著。
張羽現在的五官固然冇有竄改,但猩紅的肌膚與雙眼,再加上滿身班駁的玄色條紋,已經讓他的麵貌有了極大的竄改。若不是此前剛好方纔提及張羽,曉得他的景象,卓以寧與王孚也一定便能一眼認出。而峨嵋派眾弟子此前與張羽本來便不算熟稔,天然冇有認出張羽的麵孔。而待到王孚喝出了張羽的名字以後,統統人才駭然發明那漂泊在空中的兩個血神子之一,竟然真的是他們的大師兄!
“隻能但願不會吧。”王孚方纔說出口,便看到一個峨嵋派的弟子急倉促地跑進了大堂,滿麵惶急:“宗主!血魔又來攻打了!領頭的是……是兩個血神子!和前次那厲戰一樣的打扮!”
“在我們見到寧叱吒時,他提起過幾次,要將張羽活捉,讓那血魔白叟將張羽煉化成為新的血神子,來彌補死去的厲戰空出的位子。而到了最後,寧叱吒伸長了血焰劍,將張羽捲走之時,他的眼神也並不是絕望的同歸於儘,而是……”
王孚和卓以寧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出了一絲驚駭。
而卓以寧固然並不熟諳寧叱吒,但張羽的麵孔卻天然不會健忘。看到張羽現在的模樣,也是心中一片駭然。
固然在前去廟門之前,卓以寧早已叮嚀了下去,調派弟子去往其他五大宗派求援。但一來援兵不會瞬息便到,二來即便是來到了這裡,也一定便能擋得住寧叱吒和張羽二人。即便王孚此前得了張羽互助,衝破了青蓮寶鑒第十八重,也隻不過是藉助了王孚必須保衛海眼的挈肘,才氣幸運偷襲勝利。如果兩人麵劈麵各憑本領再打上一場,王孚怕單隻是逃出性命,都不是輕易的事了,更何況要擊敗寧叱吒?
“不會死?另有能夠活著?”卓以寧聽到張羽另有能夠倖存,本來另有些衝動,但瞥見王孚嚴厲的神采,頓時便想到了他話中所指,麵色垂垂變得降落下去:“莫非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