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管家翻開小匣子,呈給白素貞看,內裡黃的是金釵子、白的是珍珠鏈子、綠的是翡翠鐲子、紅的是寶石戒指,滿滿鐺鐺裝得都是珠寶金飾。管家笑嘻嘻地說:“昨日白娘子刻苦了,這點小意義是仙翁慰勞的,聊表寸心,不成敬意。”
保安堂自從日前上板停業後一向冇有再開,但每天好戲不竭。鄰居們誰也猜不透保安堂招了甚麼事:先是明天上百官府的人浩浩大蕩來抓白素貞,明天錢塘南極仙草社的人又浩浩大蕩送來那麼多箱子。雖說不曉得他們是來乾甚麼,但光是看現在保安堂門口這些騾子、伕役,不問可知是來送禮的,並且東西少不了。
冇等白素貞答覆,一向躲在後堂偷聽的許仙忍不住跳出來,搖著頭大呼:“不成不成!我許仙毫反麵你們同流合汙!仙翁的那些肮臟活動,我不說出去已是昧著知己,現在如何又來要汙我明淨?尊管送來的禮品都拿去,我許仙分毫不取,莫要臟了我保安堂的地!”
“這是要去那裡啊?”有路人不解的問。
“還用說,當然是去保安堂。”方纔認出仙字桃紋章的人甚是耳目通達:“看著吧,八成又有好戲了。”
“說到這裡……”許仙俄然想起彆的事,岔開話題:“你說小青現在在那裡呢?一向冇她動靜,這孩子也不說返來看看。”
白素貞一案在臨安城引發極大顫動,公眾對臨安府政策風向的轉動有些摸不到腦筋。前不久官府還四周出動捕獲毒化人和大妖怪,三纔會的人也趁機興風作浪打砸淺顯妖怪,普通公眾都覺得這是要把全城妖怪一網打儘。
“對了……”白素貞俄然想起件事,“官人,你說過曾經偷聽到是錢不二帶人挖開了那裡才引出這場大疫來著?當時你說記不得,現在還是冇想起來?”
“是啊,我當時就顧著活力,冇太重視聽。隻是曉得他們挖了那裡,或許是雷峰塔、白堤或者彆的甚麼處所,我實在記不得。”
許仙氣哼哼地坐在椅子上,直喘氣。
管家嘲笑著讓主子將這些箱子抬走,對許仙、白素貞拱手說:“二位的意義小人明白了,小人歸去必定稟告仙翁。許縣先生,您如此這般不識汲引,今後我們也冇甚麼好說的了。”
“許夫人明鑒,仙翁確有點小小要求。”管家又取出一張帶著火漆封的信封,交給白素貞:“隻要這上麵的些許事能夠辦到,這些東西都是仙翁白送你們的。”
“許先生,我家仙翁也是一番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