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見我嚎成這個狗樣,還覺得我是讓尿給憋的,有點想笑又難堪地說:“女人,不是我不讓你上廁所,高速上真不可啊,誒,這有個餅乾盒,要不,你姑息一下?”
她不這麼笑還好,一咧嘴我更感覺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也不曉得她到底是如何死的,死狀竟然這麼慘,就這麼一笑,頓時便有大量濃黑的液體兜不住地順著她的唇縫往下淌,把車座都染成了玄色。
司機見我這麼墨跡,也有點煩了,任我如何說都不搭腔,擺瞭然就不肯泊車。
但是他這點禮遇跟那女鬼的視野比擬,明顯是跟鬼共處更讓我難以忍耐。我實在冇體例,直接要開門跳車,司機嚇了一跳,隻得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