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皺眉,她一貫不喜好那些個妾室在她麵前晃,那姓丁的又是個花腔多的,故而她入府幾年也冇端莊來服侍過,本日倒是來得早,打量誰不曉得她想乾甚麼呢?
“前些夜裡的事探聽清楚了嗎?”
“喲,好久不見姐姐,精力頭還是那麼好啊!”正坐在廳中喝著茶的丁側妃一見王妃出來,隨即放下茶杯用帕子抿了抿嘴,笑著說道。
丁側妃聽罷神采不好,這個毒婦,真是無時無刻盼著她的舒兒早點...
“怪不得......嗬,也就那蠢婦會和王爺對著乾!”
丁側妃立即正襟端坐,很聽話地回了一聲是,並冇有甚麼辯駁,歸正她明天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嬤嬤,父皇他動了!為甚麼他冇有告訴我?為甚麼?”王妃緊緊的抓著耿嬤嬤喃喃道。
第二日一早,王妃剛起來,就聞聲內裡小丫環的通報聲:“王妃,丁側妃前來存候了。”
“你說甚麼?府裡糟了賊子?”王妃震驚的問道,也顧不得被諷刺為內裡來的人麵獸心的傢夥。
王妃不成置信的退後兩步,跌落在椅子上,他竟然真的......剛纔那話何嘗不是負氣?她隻是想曉得她在他的心中仍然是首要的。
耿嬤嬤扶著王妃進了閣房,揮退了世人,親身服侍著。王妃仍然有些恍忽,她想起來那些人都被王爺抓住了,也就是說父皇失利了?那王爺會逼迫父皇嗎?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她彷彿還不是很體味這個男人。
“傳聞是都城那邊的,哎,姐姐,你可得跟皇上好好上表一下,我們堂堂一個王府竟然被幾個都城的賊子攻擊了,這事說出去不是教唆兩地的乾係嗎?”
“行了,王爺既說要讓你跟我分擔這府中之事,那你便先管著針線房和花房吧!”王妃很快便回過神,打斷了丁側妃的話,嚴厲的說道。
王爺信步走了出去,臉上仍然是麵無神采,但是跟在一旁的雙順卻能很較著的感遭到他們家爺身上的肝火,不曉得王妃又如何惹到王爺了?該不會是為了那侍衛的事跟王爺活力了吧?他們家王爺可真是辛苦,費那麼大力冇讓那些賊子傷的內院半分,也半點動靜都冇有傳出去,就怕這群內院的主子受了驚嚇,到頭來可冇撈的半點好。
“賊子可抓住了?是哪的人?”王妃大要平靜非常的問道,手上卻緊緊的握住了帕子。
“得了娘孃的叮嚀,將軍那邊已經撤了。”站在丁側妃身後的婢女輕聲回道。
八月末,定遠王府遭賊夜襲,喪失慘痛,死傷無數,連王妃的私家侍衛都抖擻禦敵,不敵而亡。本已臥病在床的定遠王再次遇刺,幸而老天保佑,傷勢不重,但是那賊人竟然說是被當今派來的,定遠王聞此凶信,當場吐了一口心頭血,又寫了一封血書八百裡加急送往都城,直言不敢信賴賊子所言,這幕後主使定是要教唆他們君臣乾係,想他多年鎮守北疆安然無事,全賴當今聖明……言辭肯切,情深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