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不是有真才實學，各位稍後便知。”她對著背景做了個手勢，前麵立即響起了婉轉的琴聲，容媽媽走了下來。

“要叫少爺”淩汐涵眼眸微冷，淡淡截斷她的話，語氣不容辯駁，若雨頃刻噤聲。

“模特？”淩汐晴聽不懂她的當代名詞，抑或出聲。

淩汐涵看了她一眼，微微點頭，來到華亭，彆離入坐。

正籌辦承諾，若雨從內裡走了出去，先是福身一禮，然後將手中的信箋交給淩汐涵。

出了門，淩汐涵直接就來到了萬花樓，一番周折，躲過了無數獻殷勤的女子，直接約老鴇容媽媽到二樓雅間。

“女人談笑了，鄙人不過精通文墨罷了，那裡但得上國之棟梁一說？”他笑容文雅而淡然，忽而話音一轉。“映波女人文采斐然，鄙人但是慕名而來，還望女人不吝見教。”插手科舉？貳心中嘲笑。就算是行商，皇後都容不下他們，更何況是在朝堂？

她敢包管，這個落天祥如果出入宦途，就算官拜丞相也不敷為過。並且看他言談舉止彷彿對經商非常熱中，但是淩汐涵卻從他眼中瞥見了黯然和無法。她天然明白，落氏的權勢實在太大了，朝堂當中已經出了兩個丞相，不能再出第三個了。同時她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這些年幾次有大臣上奏皇上納妃，想必也是顧忌皇後家屬的力量過分龐大了吧。於後宮，皇後一枝獨秀。於朝堂，落文謙是百官之首。於經濟，落氏家屬的貿易遍及天下。於江湖，皇後是琉璃宮宮主，還是武林盟主。

淩汐涵淡淡一笑，眼中卻夾了似淩厲。

“可貴媽媽實在，我不會談笑，而是當真的。”她將手中杯盞放下，微微含笑道：“既然萬花樓已經好久都冇有買賣了，在如許下去也遲早關門大吉，不如你盤給我，我敢包管，不出一月，我必然會讓萬花樓紅遍天下各地。”她自傲的眉宇飛揚，讓人莫名的心折。

這是淩汐晴第一次明顯白確坦開闊蕩的對淩汐涵攤牌，並且還將她過往對淩汐涵所做的統統好的不好的全都奉告與她。無疑，這番話對淩汐涵還是有很大震驚的。起碼她從淩汐晴眼裡看到了樸拙，看到了慚愧，看到了豁然。

二樓輕紗垂曼，模糊約約見到有曼妙的女子緩緩而動。偶爾風起，驚鴻一瞥之間，隻來得及捕獲女子白淨如玉的側臉。待持續窺視，帷幔已然落下，才子早已遠去，好不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