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剛纔聽得不是很清楚,溫女人意欲何為啊?”
伍青筠微愣,伍惜雪又道:“長姐,現在不是負氣的時候,不過一支髮簪罷了,即使款式奇特新奇,但是五萬兩銀子實在是高貴。如果爹爹曉得了,定然會指責。”
兩個丫環被她這麼一吼,齊齊一抖,倒是不敢上前。
馮丹卉走上來,與她相視一眼,而後瞭然一笑。
“猖獗,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禮,你信不信我―”
身後兩個丫環早已是盜汗淋淋,想要提示她重視言辭,但是又驚駭她常日的手腕,是以戰戰兢兢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慢著。”她走上來,靠近伍青筠,輕聲說道:“長姐,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一身色的粉紅煙紗裙清爽高雅,桃紅色嵌明鬆綠團福紋祥繡袍。一點也不張揚,卻讓人麵前一亮。頭上梳的是雙蝶髻,戴的是通絨草花做的簪子,垂了銀絲流蘇,流蘇底下綴了粉紅色的櫻花,素雅卻略帶喜慶。一雙杏仁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膚若凝脂,麵若芙蓉,氣似幽蘭,巧笑倩兮,端倪間透出幾分清秀。
伍青筠嘴角勾起冷諷,“mm覺得我是一時打動?”
那邊,鐘佩蓉適時的走上來,嫣然笑道:“是啊,雖說物以稀為貴,就算是這支玉簪天下絕無獨一,也斷不成如此天價吧。”她明天一襲綠蘿裙,腰間掛一塊祥雲鏤空玉佩,輕點絳唇,輕染胭脂,盤了一個百合髻,指甲淡染蘭蔻丹。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複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嫵然一段風韻,談笑間,唯少人間禮態。
“你放開我,淩汐涵,你這個輕賤蹄子,是你害死我孃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她不竭掙紮著,想要離開淩汐涵的掌控,幾番掙紮無用之下,她憤怒的對著身後兩個丫環吼道:“你們兩個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把這個賤人給我拉開。”
“這支琉璃百合玉簪融會了大量罕見的質料,工匠們用了半個月的時候纔打造出來。不說這時候代價和本錢代價,就是這裝潢砥礪和設想計劃也可謂是千裡挑一。如何不值五萬兩?”她眼眸掃過世人有些難堪的神采,眼底諷刺意味甚濃。
隻是要她們放棄的話,她們又不甘心。
溫代芹和馮丹卉神采一變再變,藏在袖中的手指不斷的婆娑。那隻簪子確切不凡,看著就讓民氣動。女人本來就是最重視穿戴打扮的,天然對各種金飾都非常體味。她們也曉得這隻簪子一訂代價高貴,也算是物有所值。隻是,五萬兩,她們實在有些捨不得。何況就算她們家世再大,五萬兩也不是個小數量,焉能任誰都能拿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