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們乾杯。”他側眸,對著墓碑敬了敬,然後抬頭喝了一大口酒。
“你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啟事才放棄的吧?”他從懷裡取出一枚同心結,那是當初百裡秋潭用他和淩汐涵的髮絲結成的同心結。
公子,你故意的。如果偶然,你又如何會顧忌我的感受?
一個女人能有幾個二十三?錯過了,就永久也冇法轉頭。此生你既必定為她癡,那麼,也必定我為你狂。
在閉上眼睛那一刻,他口中無聲吐出兩個字。
歐陽宸沉默,而後一掀被子,頭也不回的分開。
“她現在過的很幸運,表哥對她很好,為她燒燬三宮六院,獨寵一人。”他又笑了笑,寒雪中,那笑意苦楚而落寞。
時候,如流水般劃過,轉眼又過了一個年初。迎著大雪,他來到一個小山頭,看著孤傲鵠立在雪地上的宅兆,他漸漸的走疇昔,用手一點一點的將雪花拂去,暴露墓碑上的字痕。
一向比及你轉頭——
趙欣月顫顫的退後兩步,寂然的顛仆在地,眼淚仍舊怔怔的流著,心像是被人扯破般疼痛。她忽而趴在地上,低聲哭泣起來。
狼來了
“她這一胎是難產,比當初四姨還要傷害…我站在房頂上,聽到表哥對她說,‘我們今後再也不要孩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仰天笑了笑。
趙欣月笑得淒但是果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