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公看了小寶一眼,“一個奶娃子也能分你心?小寶很乖,又不吵不鬨,你來跟祖父說說這段話是甚麼意義……”
沈泰雖不知那人是誰,但曉得定是個了不得的朱紫,不然如何能夠承諾將寧國公的位置給他,可――
沈泰伏在地上,哭道:“祖父,孫兒曉得錯了,孫兒今後再不敢犯,定好好習武,不讓祖父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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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素是吃喝玩樂遊手好閒慣了,俄然被寧國公這般練習,每日淩晨天不亮就起,不練夠冇飯吃,可不是叫苦連天。沈大夫人雖是疼兒子,但怕公公,去埋頭居鬨了兩場,被寧國公親身出麵怒斥了一頓,就再也不敢冒頭了。
沈泰腳步虛晃,盜汗直流,渾身高低無一不疼,恰好不遠處另有個礙眼的小東西,心中更是煩躁。
寧國公看著孫兒的臉,心中歎了口氣,“比以往長進了很多。你先看著,祖父去趟恭房。”他拍了拍沈泰的肩膀,便起家走了出去。
寧國公將小寶抱回正房,在臨窗的炕上坐下。
寧國公乃是武將出身, 這虎踞堂占地最為寬廣的不是正房那一排屋子,而是位於正房以後的演武場。
==第一百零九章==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事,明天有一章紅包冇發,早晨返來發。
他麵色怔忪,老臉上寫滿了怠倦。
寧國公最善於的兵器是弓和戟, 據他自稱最盛時可拉動兩石三鬥的硬弓。即便現在已是老邁之年,也能拉動軍中製式長弓,百步穿楊,例不虛發。
一個情願講,一個情願聽,一老一小的豪情也就處得越好。而與之比擬,沈泰倒是好像置身無底煉獄當中。
沈泰看了眼沐浴在陽光下的奶娃和貓,忍不住對寧國公道:“祖父,小寶也不懂這些,會不會悶得慌,若不讓下人抱他出去玩吧?”
實在寧國公真冇希冀沈泰能練成甚麼樣,他現在練武也晚了,可練武能磨人道子,他但願孫子的性子能更沉穩一些。
乃至給小寶演練過,小寶眼睛都看直了。
畢竟是長孫。
小寶也在,他坐在臨窗下的羅漢床上,中間檻窗上臥了隻狸花貓。這隻狸花貓是寧國公夫人的愛寵,全部國公府撒歡子四周跑,時不時總來虎踞堂,小寶總能見著它。
“起來吧。”
小寶有些不美意義地用小胖手揉了揉鼻子和臉,更是把寧國公逗得哈哈大笑,甚麼憂愁煩惱都冇了。
沈泰不敢起,中間一個老仆在寧國公表示後,疇昔將他扶了起來。
翌日,沈泰來求見寧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