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早些時候叫人開庫取的床榻已經送過來了,是不是現在就換掉?”
葉翡卻笑著搖了點頭,容恒不動聲色,心機周到,確切和他脾氣更加相仿,棋藝也非常精進,可和他比起來,卻始終棋差一招,“不是他,是你三哥。”
“皇……額,母後和皇祖母如何說?”冷不丁就改口了,容慎還真有些不適應,差點就脫口而出“皇後和太後孃娘”了。
固然自從她承諾了葉翡同他在一處今後,葉翡就一改之前的冷酷,開端變得和小時候一樣黏,可容慎模糊感覺,這拜了六分解了親今後,葉翡彷彿不止變本加厲了一點點……
葉翡頓了頓,又接著道:“我去便是了,你好好睡在床上。”
容慎微微一僵,偏頭去看,那人紅衣墨發,正長身玉立在她身後,雙手搭在她的肩膀處,星眸微亮,帶著些許的笑意。
話還冇說完,就被那人突然變冷的氣場給震懾到了,葉翡“啪”地一下按下一枚棋子搞定全域性,傷害地眯起眼,“誰說喝醉了便不作數?你昨夜還……”
被堂而皇之吃豆腐的容慎:嗯,感受葉翡的吻技……還真是突飛大進,一日千裡啊……
葉翡返來的時候,容慎剛吃了一碗白粥,腦袋還一剜一剜地疼,也冇甚麼興趣,神采懨懨地支著下巴在窗邊坐著,也不曉得在想甚麼。
容慎:我不是想睡偏房,我是不想睡在你身邊啊……
葉翡下午倒是去了一次還在建的靜王府監工,實在已經完成的差未幾了,隻是細節上還需求完美,他也不嫌費事,特地帶回了幾種布料的模樣給容慎,叫她挑了做床幔。
葉翡聽到她改口,也是微微一怔,臉上的笑意更盛,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吻,道,“她們叫你好好歇息。”
一個冗長的吻結束,容慎幾近軟在葉翡的懷裡,明顯坐在凳子上,卻不受節製地往下嘩去,還是葉翡一把將她撈起來,笑得滑頭。
容慎:哈?
目睹著天要黑了,容慎嚴厲又忐忑地坐到了床邊,清了清嗓子,建議道:“嗯,阿翡,清冷殿這麼大,實在你不介懷我去西次間睡吧。”
容慎一麵敲著棋子一麵聽著外邊乒乒乓乓的動靜,皺著眉毛問道:“為甚麼要把床換掉?”
容慎本身冷靜地做了半天的心機扶植,這會兒也冇甚麼不美意義的了,任著他親親抱抱的,也不再推拒,反而把重視力集合在了彆處,“不露麵總歸是不好的,我還是待會兒去問個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