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翡不曉得為甚麼,臉上俄然建議燒來,紅色一刹時從脖子伸展到了耳朵根,喉嚨也有些發乾,收回來的手搭在腿上火撩撩的發熱,整小我都僵在了原地。
門口已經蠢蠢欲動的問荷這下可忍不住了,聽到自家女人的哀嚎,趕快伸了半個身子進,一搭眼就瞥見容慎光著腳站在間隔美人榻幾步遠的地上,一隻手扶著脖子,偏著頭齜牙咧嘴,神采極其猙獰。而靜王殿下幫手足無措地站在美人榻邊上,臉上的擔憂顯而易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天要下紅雨了嗎……她如何會無緣無端地夢見葉翡呢……
啊呸呸呸,不對不對,是王爺!
問荷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一臉警悟的雅荷,點點頭,放動手裡的東西,冷靜地退了出去,和雅荷一樣,直勾勾地杵在了門口。
“你不要動。”
葉,葉翡???
葉翡看她半天冇動,也猜到了幾分,歎了口氣認命的走疇昔,想也冇想,哈腰便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容慎這時候也顧不得甚麼夢不夢的了,滿腦筋都是一排彈幕:火線高能預警!火線高能預警!非戰役職員敏捷撤離!他如勇敢重蹈覆轍親上來,她發誓她絕對會打死他!絕對!
骨節清楚的手指將她的手扒開,悄悄按住她的脖子,傳來些微微的涼意,容慎動不了脖子,隻能瞥見他半個側臉,實在離她很近了,近到她乃至能看清他長而稠密的睫毛。
葉翡閉了閉眼睛,手指漸漸拐了彎,滑向了微涼的臉頰。
手指漸漸滑向了小女人軟軟的嘴唇,如果他現在俯下身去……實在很簡樸,她還在夢中,睡得那樣熟,甚麼都不會曉得……
無辜的始作俑者甚麼都不曉得,腦袋瓜子在美人榻柔嫩的錦緞墊子上蹭了蹭,哼唧了一聲一巴掌拍過來。
守在內裡的問荷到底還是冇忍住,又把頭伸出去,此次連雅荷也節製不住本身的獵奇心了,跟著探頭過來,冇想到一上一下兩個腦袋同時一愣,又冷靜地縮歸去了。
發覺到小女人順從的情感,本來抱著她往美人榻走去的葉翡快速愣住了腳步,“容慎,光著腳站在地上,你想要抱病是不是?乖一點。”
扭了脖子還這麼嘴硬。葉翡看著她,俄然就想起了那天在梅林,她笑眯眯地講起狐假虎威的故事。她哪是狐假虎威,她是色厲內荏纔對,看起來短長,實際上就是一隻紙老虎。
“你……你乾甚麼?”容慎歪著頭警戒地瞪著葉翡。
一向到脖子上傳來陣陣涼意,容慎才明白過來葉翡為甚麼會叫她不要動,他是在給她按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