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宛:“……”
李崇訓道:“我記得他是一個時候前就來送貨了,如何送了一兩個時候,尚冇有送完嗎,還是有其他事?!符公出鎮鎮所,販子便可進入內宅了?!”
金氏鬆了口氣,對昭瑾說:“二孃所言不差,恰是如此。如果李大郎脾氣不好時,多直言勸他,便是賢妻。”
昭宛被她淚眼汪汪地充滿自責地望著,不由就要心慌,她真受不住昭瑾悲傷,便說:“並不是如此,阿姊,你不要難過。”
昭瑾隻得微微點了頭。
昭宛道:“定是在兵戈時殺人太多,不把性命放在眼裡。”
而李崇訓出自行武之家,前來宛丘迎親,想到他家聖眷正隆,他父親做主將,符公也隻要做副的份,加上符家提出讓庶女做媵妾隨長女一起嫁給他,可見符家想和他家聯婚的心機孔殷,符公想得重用,也必得有他父親的提攜不成,如此,他對符家天然貧乏恭敬之心。到得宛丘,在符家住下,也如在自家時候一樣行動放誕。
昭宛這話讓昭瑾非常震驚,嗬叱她道:“二孃,你這是甚麼話。”
“可我生就這麼一人,在這裡,前無拘束後無尋求,我底子就不在乎那李郎是好是差。”
昭瑾沉默不該,金氏歎道:“大娘,你平素最是懂事明理,到了李府,切莫和李大郎硬碰硬,我本日所見,他是吃軟不吃硬,你多委宛相就,以柔克剛,決然是冇有錯的。”
那販子安但是退,昭宛也就放心了,本來想歸去對昭瑾說這件事,想一想還是算了。
兩人還冇有說出個花樣來,金氏便到了,她走了一起,出了些汗,由著婢女為她打扇,又喝了一杯解暑茶,才說:“所幸二郎把李大郎帶走了,不然他得拔刀砍殺那販子郭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