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是我太冷酷了吧。昭宛這麼想。
金氏越說,昭宛越胡塗,完整不明白她到底是甚麼意義。
昭宛對上她哀告的眼神,隻好點頭應了。
開初自是要談一番祁國公在陽城之戰中的功績,以後再說到現在的天家,誰都曉得現在的天家不像能讓天下長治久安的明君。
劉嫗在中間回聲道:“先主母張夫人是最仁善不過的人了。”
楊氏說:“現在北狄纔是我們晉國的大患,其他事,倒在其次了。”
這話說得固然大逆不道,但是,卻不但是這些有鎮所的初級將領的夫人這般想的,那些有兵馬賦稅的初級將領,那個不是這麼想呢。也恰是他們這麼男人這麼想,在家裡議論起來,這些夫人們纔有這些談吐。
主母楊氏不顧安危不竭往符公鎮所去,約莫也是因為符公道值丁壯,不竭納妾,讓楊氏心生不甘。
昭宛跟著金氏進花廳裡,內裡已經坐了很多人。
昭瑾一笑:“作為女子,我等不過是世上浮萍,憑藉父兄夫君等男人餬口,哪能決定天下承平這等大事。如真有人能讓這天下規複盛唐榮光,百姓安居,那定是一名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