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想如何獎懲我,那是太後的事情,至於紫韻會不會乖乖受罰,那就是紫韻的事情。”
穆紫韻到極壽宮的時候,太後正在措置一個犯了錯的宮女,院子裡響起宮女淒厲的慘叫,彷彿極其痛苦,穆紫韻的目光從那宮女身上掃過,又收了返來,躬身給太後施禮。
穆紫韻瞧見那玉簪的頃刻,眸光一閃。
太後摩挲動手中的茶盞,眸光沉了沉:“郡主可還記得昨日錦榮受罰的事情?”
太後還冇有說完,就被穆紫韻打斷:“以是,紫韻如何也不能將本身的將來斷送在一個惡棍的身上。”
“傳聞你見了皇上,皇上可有與你說甚麼?”
隻是這個太後,她偏生不如何想見呢。
不想見,不代表她就能躲得疇昔。
是一枚玉簪。
穆紫韻抬眸,冷冽的目光落在太後的身上:“太後奉告紫韻,您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太後可知,紫韻也是一個恩仇清楚的人?紫韻五年前曾經發誓,如果有人敢動紫韻在乎的人,那麼紫韻會將他所受的痛苦,千倍萬倍的還給那人!”
“紫韻一貫惜命,天然想要活的久點。”
“是嗎?”
這後宮還真是一個藏不住奧妙的處所,天子剛見了她,太後就要拉攏?
太後聞言,眼睛微微眯起:“你敢這麼與哀家說話,莫非就不怕哀家要了那丫頭的命嗎?”
“紫韻便隨姑姑去一趟極壽宮。”
“該說的,紫韻已經說了。”
穆紫韻一雙眼睛盯著太後,眸光幽冷僻冽,披髮著鋒利的光,讓人明白,她剛纔的話並不但僅是說說罷了……
“穆紫韻,你好大的膽量,竟然膽敢歪曲哀家,你是嫌活的太長了嗎?”
“既然如此――”
穆紫韻抿唇不說話。
“這是太後宮裡的事情,太後想如何措置,天然就如何措置。”
“以是你就如許對哀家?紫韻郡主,哀家還真是藐視了你,冇想到你竟然如此本事,你說,哀家受了這麼大的氣,該如何獎懲你?“
“這位姑姑,請您去稟報太後,紫韻現在有病在身,如果冒然前去,隻怕會將身上的過給了太後。”
她輕笑一聲,收回目光,還未走兩步,瞧見了站在路口的宮女,眸光微閃。
那宮女看了她一眼,並冇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反而拿出一樣東西,交到了穆紫韻手中。
“哀家想要再聽聽郡主對這事情的解釋。”
“郡主,太後請您去極壽宮一趟。”
“皇上不過是拉著紫韻說一些陳年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