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還不快將紫韻郡主扶起來?”太後嗬叱一聲,立即有人將穆紫韻扶了起來。
穆紫韻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笑著道:“我方纔腿有些麻了,不謹慎跌倒在了地上,瞧見王爺過來了,一時忘了起來。”
“是。”錦榮顫顫巍巍應了一聲,領著穆紫韻分開。
太後說著,也不給穆紫韻反應的機遇,就道:“錦榮,還不快帶著紫韻郡主去換衣?”
“母後,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快去大典吧。”姬淵燁說著,就拉著太後分開,轉頭的時候,像是才瞧見穆紫韻似的,一臉訝異:“咦?這不是紫韻郡主嗎?怎會在這裡?”
……
她說著,挽著姬淵燁的手,瞧著密切非常。
穆紫韻內心不忿,可麵上卻始終掛著笑容。
“你這段時候這般忙,竟然還惦記取母後,母後這內心就像是抹了蜜似的,倒是你,彆累壞了。”
穆紫韻說完,恨不得抽本身嘴巴。這來由可真低劣,不過,她就不信賴他底子甚麼也冇看出來。
姬淵燁的目光從穆紫韻手中端著的杯盞掃過:“說來,郡主還真是本領,不謹慎跌倒杯中的酒卻一點冇灑出來。”
太後的神采又是一僵,一時竟然找不出來由。
“母後昔日裡不是總喜好小九正乾嗎?現在小九正乾了,母後內心定然非常歡樂吧。”
錦榮見此,跪地告饒:“奴婢不是用心的。”
她回身頃刻,聽到身後傳來降落的男聲:“母後,我們還是先去祭天大典吧。”
“本王一向聽聞郡主身材嬌弱,卻未曾推測嬌弱成這個模樣。”
太後的神采越來越丟臉。
太後臉上的神采僵了一下,旋即一笑,解釋:“方纔哀家在禦花圃遇見了紫韻郡主,便拉著她陪我這個老太婆說說話。”
穆紫韻瞧著麵前這一幕,幾近都覺得這對母子豪情極好。
“如此甚好。”太後說著,給錦榮使了一個眼色,錦榮一個不謹慎,碰到了一旁的桌子,桌上的茶水被撞翻,灑了出來,浸濕了穆紫韻的白衣。
“孩兒這段時候一向忙著祭天的事情,想著有好些時候冇有來看望母後了,特地趁著來請母後去大典的時候,陪陪母後。”姬淵燁說著,臉上掛著含笑,從始至終並冇有看跪在一側的穆紫韻一眼,像是底子冇有重視到她的存在似的。
你才嬌弱,你們百口都嬌弱!
“郡主怎跪在地上?”
穆紫韻現在感覺,姬淵燁底子就是來害她的,現在可好,她之前做的統統前功儘棄,太後現在內心指不定感覺她和他有甚麼不成告人的乾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