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言洺彷彿很驚奇:“當真不會?”旋即又是一笑:“是真的不會,還是我與中間熟悉,中間怕我從棋風中猜出中間的身份?”
穆雲月的話無疑是在戳王氏的傷疤,她本來都要將這事情健忘了,被她一提,心中又氣悶了起來,可她瞧著穆雲月一副害怕她的模樣,就感覺她還是是長房高高在上的夫人,因而底氣就足了些,內心略微好受了些。
一陣腳步聲在耳邊響起,王言洺嘴角勾起一抹含笑。
“穆雲月!”穆雲雅一把抓住了穆雲月的手,咬牙切齒隧道。
穆雲雅瞧著穆雲月的神采,曉得她內心已經信了幾分,眼睛一轉,又道:“五年前,忠國侯府一事,你們三房也脫不了乾係,現在那人返來報仇了,你覺得三房還能獨善其身嗎?你說,下一個會不會是三房,而三房又是否能如此榮幸,另有人活著?”
“娘,其他的事情我們他日再說。”穆雲雅按捺下心中的肝火,一把扯過暮雲月朝著門外走去。
話落,轉成分開。
穆雲月從穆雲雅臉上的紅痕瞥過,笑著走進了屋內,到了王氏的麵前,挽著王氏的手臂,彷彿才發明王氏臉上的刺字時,驚奇的捂住了嘴巴:“大伯母您這是如何了,臉上怎會、怎會有刺字?”前麵的聲音小了下去,彷彿極其害怕王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