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老六做太子比老五合適？”

拓跋敕被科罰折磨得渾身動一動就狠惡疼痛，但他現在趴在草蓆上，還是不平不撓，保持著與生俱來的傲骨與高貴。

天子眉梢微動，回想當時娶謝家女為妃的場景，當時他還為得了謝丞相的助力而沾沾自喜。

兒臣猜想，他應當在廢後嫁給您之前就已經盯上了她，畢竟父皇在當時是最有能夠成為天子的皇子。與其說他盯上謝氏，不如說他盯上的是與您有婚約的王妃，究竟證明他賭對了。”

“嗬嗬！好一個惡妻罵街，你本身不檢點在先，還怪本王揭你老底？還本宮皇兒，你臉呢？

——王爺聰明，青出於藍勝於藍。

廢後倒是很有風骨地一聲不吭，隻是眼神怨毒地盯著東方驥，彷彿想從他身上盯出一個洞穴來。

廢後氣得雙眼通紅，口不擇言破口痛罵。她自以為跟拓跋敕情比金堅，忠愛相互，哪容他一個後輩如此誹謗？

父皇，您無妨再細心回想一下當年，闡發兒臣所說是否有理？”

——我家夏月隻會撒潑，冇有王爺的毒舌短長。

東方驥一番話下來，感覺口渴，端起一杯茶水一飲而儘，看到父皇在深思一副還冇有想通的模樣，他再次開口。

“猖獗！東方驥，你嘴下無德，就不怕風水輪番轉，今後你流浪也遭人落井下石，如此摧辱你一番？本宮皇兒身份高貴，豈容你紅口白牙胡編亂造？你，你纔是生父不詳的賤種、野種、狗*種，死種！”

“不對，他們如果要最好機會，在兒臣還小的時候，在父皇削藩的時候，在饑荒年的時候，他們就應當判定行動，而不是現在。

依兒臣猜想，當年的奪嫡戰是真的。拓跋敕冇死，能夠是用了金蟬脫殼計，有人易容頂替了他，而他無處可躲，便動員部下的怪傑異士潛進我大初見機行事。

知子莫若父，天子那裡不知他所想？

即便猜到大抵，東方驥還是想確認一下，萬一還能彆的套出一點資訊，他也能調劑應對戰略。

“定王說的甚麼？我不曉得，我們一家子落得現在了局，認了，要殺要剮隨你便。”

言罷，他回身大步走出寢室。

東方驥站起受命，“父皇，五弟在此次平亂中功不成冇，他也是時候建功封王了，不如就讓他跟兒臣一起，措置一些瑣事吧？兒臣偶然候挺驚駭費事的。”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們母後販子的這一麵，以他們平時在人前一絲不苟的脾氣，不免替她感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