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她總是不來_第74章 撕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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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撕心

城澄本是生性畏寒之人,卻最是討厭裹上厚重衣物出門,故而春寒料峭之時,仍著一身輕浮紅衫。通稟得允後,她隨宮人入內。屋內極暖,還擺著個瓶子,插著幾枝紅梅,一室春意,卻藏不住一星藥味兒。許是突然間冷熱瓜代,她忍不住回過身,用帕子遮了臉輕聲打了個噴嚏。她這時纔想起,天子似是病了,且病了好久。

指腹摩挲羊脂扳指,天子看著茶碗碗口的水汽垂垂固結,而後又歸回茶水當中,拿起茶盞輕泯一口,淡淡道:“偶染微恙。”

已是初春時節,但天子抱恙,屋內仍然燃著炭火。

從慈寧宮出來,城澄並冇有徑直回府,而是去往天子所居的乾元殿。

天子聞言,發覺本身腦內竟是出乎料想的復甦。他起初便傳聞榮王伉儷恩愛,隻當城澄是不得不委身於榮王。當今看來方知,城澄內心的人,竟當真從他換成了裴啟旬。馳念,多麼誇姣的詞彙,他曾無數次地馳念她,但是現在從她口中吐出,不過為了諷刺他當年的軟弱罷了。

裴啟紹心想,可惜城澄婚後老是躲避著他,倘若能夠經常見麵,他們決然不會陌生至此。現在,隻要沉默看她施禮,坐者為尊。

心口不一,大略是城澄當今最大的本領,縱是內心頭恨極,麵對裴啟紹時髦且能暴露三分笑意。而這也是結婚七年以來,裴啟旬教會她最有效的東西。若不如此,何故麻痹這些不好對於的敵手呢。她眉眼彎彎,帶著暖和的笑意,娓娓道來:“皇上既為政事所累,自是不該再為後宮分神。昭祉像我,惡劣不堪,留在宮裡,豈不是讓皇上傷神?倒不如叫她回榮親王府,讓我們伉儷管束。”

天子看著她臉上淡淡的笑意,更加測度不出其內心之表情究竟如何。但他曉得,本身這內心深處少量的驚瀾,他終歸是要將其穩定下來。美酒醉人,美人又何嘗不是呢?

決然不能,斬釘截鐵的四個字,字字如針普通紮在她的心口窩上。城澄一時分不清,天子究竟是恨他大哥,亦或是她,總之不管如何說,他早已不是阿誰會心疼她的人了。而她卻也是錯得離譜,還顧慮著他的安危,想著如果他情願放回她的女兒,今後便有能夠免除兵戎相見。多好笑!聽到他的題目,她也當真笑了出來。

城澄斂裙落座之時,天子悄悄揣摩著她的來意。她躲了他這麼多年,現在一來必有所求。他這裡獨一的籌馬,隻是昭祉一人,無事不登三寶殿,想必是也還是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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