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屬你的正理多。”雲舒責怪地瞪她一眼,姐妹兩個相互攙扶著,開端往祁連山深處走去。
一行人逛逛停停好些日子,一起賞識沿途風景,終究在一個傍晚到達蘭州。初來乍到,又是早晨,到堆棧放了行李,便讓黃叔去雇了個本地領導,約好明日一早出發去往祁連山。雖是玩耍,一起舟車勞累,一行人也是累壞了。明天早晨,乾脆呆在堆棧歇歇腳,不再出去閒逛。
不得不說,雲舒很懂城澄。在她看來,天下大事,與她何乾?甚麼都不如現在的清閒安閒。城澄的神情公然放鬆了很多,輕笑道:“你放心,人生還這麼長,想下江南,總會有機遇的。”
“我若說是為啟霖問,恐怕你就不會說實話了吧。實在這些事情,我並不感興趣,我隻想保住奕王府,僅此罷了。”
雲舒倉促轉頭看了一眼,隻見大雪像大水一樣從山頂傾瀉而下,遠處的叢林已被埋葬了一大片。本來沉寂的雪山彷彿俄然復甦的猛獸,伴隨吼怒的風聲收回可駭的吼怒。
城澄凍得直顫抖,還咧著嘴衝她笑:“實在王爺叫人籌辦了好些厚重衣物,讓我偷偷地丟了。出來玩,帶那麼多東西不就是負累麼!”
方纔與閻王爺擦肩而過,世人驚懼不已,誰都冇有說話,隻是大口大口地喘氣著。比及六合再次規複沉寂之時,雲舒輕顫著說:“這、這是如何回事?好端端的……”
城澄應了一聲,正要疇昔喝水,就聽領導俄然大喊一聲:“不好!雪流沙了!”
“這可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