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來賞花宴,天然就會帶七公主過來了。可不就是因為她不來,你才見不到七公主的麼?”
傅雲舒怕她吃多了酒,一會兒再失態,就趁人不重視順走了城澄的酒壺,隻給她留下先前那一杯茶。城澄悄悄瞪她一眼,卻也曉得老友是為了本身好。的確,現在她雖貴為親王妃,但遠遠還冇有到了能在宮中橫行的境地。不管是為了女兒還是本身,她都不能等閒走錯一步。
“還說呢,”提起孩子,雲舒不由皺起鼻子,“頭一胎生兩個,那疼法兒,唉,他們男人底子不懂……”
珍妃恨恨道:“哼,都怪妍嬪阿誰狐媚子,不知使了甚麼妖法,讓皇上對她如許沉迷。在王公大臣們麵前露臉,她也配?”
按說城澄與良妃兩個,本應是仇敵相見,分外眼紅。可現在,城澄的心機全然都放在尋覓女兒上頭,底子顧不得她傅雲歸是哪個。她眼巴巴地張望了半天,隻可惜公主的席位上還都是空的。
本來寧嬪被珍妃掌摑這件事,城澄這些宮外的命婦們都並不知情。可良妃這會兒這麼一說,世人是想裝不曉得都難了。寧嬪的神采當即尷尬起來,珍妃也很有幾分下不來台。可偏生在眾目睽睽之下,珍妃就是脾氣再爆,也不好當場和良妃翻臉,隻得涼涼地刺歸去:“姐姐說的這是那裡的話,不說旁人,您但是皇上欽點的暫理後宮之人,雖說不是皇後,但到底比我們這些人都本事不是。隻是也不曉得今兒個是如何了,伴駕的是妍嬪,主持宴會的倒是mm,嘖嘖……”
至於為甚麼不把這樁差事交給良妃,太後的說法也很好聽――良妃是天子心尖上的人,花朝節那日定是要被帶去前頭遊船的。誰曉得本年分歧去歲,天子竟撇下了良妃,帶著妍嬪去了景和園。良妃就被落在了後宮裡,好不難堪地坐在了珍妃的下首。
酒菜散了,世人拿出早已籌辦好的各色采紙和絲帶,一同往禦花圃走去。傅雲舒被良妃叫走,城澄落了單,就一小我拿著五彩的綢帶係在麵前的花枝上。
花朝節這天,向來有吃春菜粥的風俗。粥內裡加了雪菜和小辣椒,熬得濃稠而誘人。城澄早上冇吃甚麼,這會兒卻還是全無胃口。直到發覺到傅雲歸的視野,她才停止了手中無認識的行動,佯作安靜地喝酒吃菜。
“姑姑!”良妃率性起來,也是個不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