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自發的轉動,好似一昧的想要擺脫,又好似不肯放開。隻不過他的力道要遠勝於她,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她便轉動不得。自唇邊吻向耳根,自心動漸入難耐。此時的城澄彷彿鮮妍的花兒,承載著清甜的露水,待他采擷。
她扁了扁嘴道:“願賭伏輸,甚麼前提,你說吧!”
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但覺髮香攢動,讓人不自發地閉上眼,沉迷此中。她既然為他的王妃,他天然吻得――他在內心如許奉告本身,像是給本身打氣普通,然後逐步加深了這個吻。
他有些不測,內心卻受用得很,柔嫩的一塌胡塗。玉肌微露,皓齒相依,指尖觸碰之際,的確能感遭到一絲寒意,與這暖和的室溫構成光鮮的對比。他略加猜想,就知這是內心極其嚴峻形成,如同本身領軍趕上大敵,看起來再平靜,內裡也會冒出涔涔盜汗。
她鬨著要和他跑馬,這是她由來已久的心願。當時候他們還冇有結婚,城澄估摸著是想逃掉。這會兒安寧下來,大抵隻是圖個利落。
不過,就算隻是到這一步,於他們而言也是進了一大步。她就逗留在他懷裡,這個認知讓裴啟旬感到欣喜。若在之前,這都是不敢期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