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妾身百般不是，萬般不好還請老爺莫要為了妾身氣壞了身子纔是。”

“你二人現在輪番把手放入盆中，如果褐色陳跡消逝不見，便是第一個碰了盒子的盜竊之人。”

院中統統奴婢圍作一團，顧姝斐下方跪著兩名女婢。

“拿下她！”

偃師那邊的藥也趁著無人的時候一向在用著，眼睛已經能看的見亮光。

顧姝斐捏動手心的兩顆核桃不斷地轉啊轉，口中厲聲嗬叱。

“閉嘴，冇端方的丫頭，輪到你說話了嗎？”

“是妾身的不是，冇有照顧好姝斐，讓老爺難堪了。”

……

“姝斐那兒妾身會去請罪，妾身甚麼都情願做的，隻盼著老爺統統安好。”

眾奴婢見她心狠手辣，毫不包涵心中惴惴不安。

翠煙跪鄙人方，連連叩首，委曲萬分的道：

“看來你的病倒是大好，還能哭的清脆。”

拂柳躊躇了半晌還是開口問了出來。

“是。”

顧姝斐輕笑出聲，叮嚀身邊的婆子去接了一盆水又喚人相互監督當著世人的麵取出常日裡阿誰誰也不準動的木頭盒子。

拂柳掙紮不下，一聲哀嚎哭出了聲，“大蜜斯，你就饒了奴罷，奴婢再也不敢了。”

待顧元征坐下之時胡氏再奉上一盞熱茶，帶著顫抖的尾音道：

“蜜斯，拂柳這丫頭手腳不潔淨，奴婢瞧見她偷蜜斯的東西，她反倒栽贓倒打一耙冤枉奴婢。”

“你們疇前叫甚麼名字，現在還是如何叫，進了我院子唯獨占一點，不容背棄主之人。”

恐怕這滿院子的人不曉得你是胡氏那邊來的嗎？恰好本日就拿你開刀，看看剩下那些個魑魅魍魎還能搞甚麼幺蛾子。

“蜜斯，你這體例可靠嗎？方纔灑的又是甚麼東西？”

“想曉得這盒子裡是甚麼嗎？”

“現在你二人站到水盆麵前來伸出雙手。”

“奴婢狐疑翠煙姐姐便跟在背麵，哪知卻看到了翠煙姐姐在動蜜斯常日裡叮囑了誰都不準看的阿誰盒子，又從那盒子裡頭拿了甚麼東西出來。”

世人噤聲不敢言語，顧姝斐又笑開口解釋，“我記得你們來這院子的時候我就說過了，這院子裡犯了錯不成怕，但唯獨一點，我容不下背主之人。”

顧元征抬手撫去胡氏眼角的淚滴，又摸了摸她的髮簪，胡氏見狀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