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後,卻摸見內裡空空無一物,她嚇得神采霎白,眼中瞳孔睜大。
她舉起那塊虎符,細細打量起來,府中人多眼雜,這塊假虎符不過是轉移視野罷了,真虎符一貫是貼身放的。
“娘娘,這個時候如果月嬪在皇上身邊,您去的話,多有不便啊。”
話音才落,暗衛一劍抹了燕兒脖子,身材生硬沉重的到底,雙眼瞪得老邁,看模樣像死不瞑目。
暗衛異口同聲:“是,主子放心。”
“虎符喪失是極刑,如果被聖上曉得,彆說是我的性命,恐怕連累全部侯府,本郡主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咳咳,郡主饒命。”婢女試圖掙紮,卻不敢抵擋。
“本宮當時的意義,是讓梁鈺晚交出虎符,不是讓她嫁與萬矣石,你們快去籌辦,本宮要去見聖上。”
暗衛扛起燕兒的身材出去,轉而又來了兩個不異衣色的暗衛,等候梁鈺晚號令。
“臣妾俄然感覺心口疼得緊,皇上你摸摸,疼得臣妾當真難受。”
“皇上,臣妾說得都是真的,皇後孃娘為何如此冤枉臣妾?叫臣妾百口莫辯啊。”
實在來講這些,皇後也不好太直接,畢竟聖上金口玉言,很難收回成命。
梁鈺晚氣得咬緊牙關,指甲深深嵌進掌心,恨恨的道:“能近身本郡主的隻要你,不是你還是誰?你當真冇有叛變本郡主?”
皇後頓了半晌,暴露了笑容上前,“皇上,臣妾是想鈺晚從小在都城長大,如果遠嫁苗疆,恐怕她難以適應啊。”
皇後聽得臉一紅,色厲內荏的嗬叱,“大膽,竟敢如此魅惑皇上!你這妖妃如此不知禮義廉恥,本宮要好好經驗你!”
“在臣妾看來,鈺晚是到了尋覓好人家的年紀,可她於苗疆領主偶然,這門婚事不好逼迫啊。”
“你們速去將她措置潔淨,對了,不要讓旁人發覺,如果有人問起,就說病死了個婢子。”
“行了,本郡主冇逼你承認,彆弄得彷彿委曲你似的,去給我倒些茶水。”
“那到時我便將這虎符交出去,如果出了甚麼不對,可就不關我的事。”
梁鈺晚僅是一眼就收回視野,緊接著叮嚀暗衛。
仁宗帝略微發覺了一些企圖,問:“那依皇後的意義,又該如何?”
仁宗帝聞言,倒是一臉的不岔,“朕當時發話,你也是在的,為何現在纔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