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顧姝斐見過皇後孃娘。願娘娘千歲無憂。”
一番話說完,顧姝斐又跪在了地上,隻是這時的皇後冇有在嗬叱非難顧姝斐。
顧姝斐的話,公然勾起了皇後的興趣。順著顧姝斐料想中的方向問了下去。
她曉得這是皇後用心在晾著她,要給她一個上馬威。
“娘娘故意站在臣女這一邊,那臣女就已經感激不儘了,如果mm在宮中出了個事,那讓臣女的父親與母親該怎如何自處,是以臣女實在冇法麵對mm的事袖手旁觀,還請娘娘開恩。”
“你說吧。”
皇後子虛的體貼,底子就冇讓顧姝斐放在心上。
隻是短短兩個字,聽不出喜與悲。但這兩個字彷彿就像是一個信號給了顧姝斐持續往下說的勇氣。
皇前麵對顧姝斐的態度已經不複來時的那般盛氣淩人與高高在上。
聽了顧姝斐的那些話,皇後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
是啊,如果當真現在就把代映月拉下水來,不說苗疆使者那邊就算是天子,恐怕也不會放過本身。
“敢問娘娘,如果這廚子有不得已的苦處又該如何措置?”
皇後看似在叱罵於做點心的廚子,實則是在暗指顧姝斐自作主張壞了本身的功德。
“甚麼叫身不由己冇法共同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