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不是想說這些的。”洛殤放低了聲音,從她進門時起,就瞧見了冷語心眼裡濃厚的哀傷。
他低垂著眼睛,長而密的睫毛一掠,苗條而美好的手指若行雲流水般舞弄著琴絃,薄唇輕抿,唇角構成了引誘的弧度。偶爾抬開端,隻是那雙眼中忽閃而逝的某中東西,讓人抓不住,卻想窺視,不知不覺間,人已經被吸引,與音與人,一同沉浸。
“我該你感到榮幸,比起你疇前的各種痛苦而言,那一種人間最苦的痛,起碼你未曾顛末。而這類痛隻要愛了纔會懂。”
卻無人答覆,一回身,驚詫一驚。
紗衣勾在一旁的架子底腳,一個步子邁錯,洛殤的全部身材向後栽去。
“嗬嗬......傻丫頭。”
洛殤冇有開口,內心鬆了一口氣,還好他冇有詰問剛纔的話。
晉王能接管洛殤,也就意味著兩家的仇恨已經在漸漸的解開。這對於洛家,對於洛殤來講,終是一種擺脫。對於冷邵玉來講,更是解了心結。
冷邵玉撇了一眼洛殤身後的古琴,他繞過桌子坐下,一攏長衣接地,隨便的輕拂袖口,一隻大掌平鋪在琴絃上。
倒在地上的一頃刻,接地的後背被一雙和順的手向上拖起,冷邵玉的手緊貼空中,兩小我的身材疊加。
他悄悄操琴,她翩翩起舞。舞複合著琴聲,此乃傾城絕倫,如黑夜裡的胡蝶漸漸的伸展翅膀,魅惑妖嬈,魅力四射。
冷俊孤傲的臉龐,溫婉安靜,冰冷清澈的眸子在她轉過身的一刻,略帶和順,性感薄唇微動。“你不想我返來?”
鳳棲寢殿的臥居都很有風格,剛一入門,古風檀香悠悠而來,窗子處飄零的幾縷紗帳唯美卷落。
“你......你如何返來了?”還覺得是阿玉,冇想到他會返來。
她輕歎一聲,望著茶杯裡的水。“七年前的本日,是我遠嫁之時。”
朝陽郡主?是有些光陰冇有見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