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眯著眼睛，睫毛卷捲上翹，頭上垂下的朱碎半遮過她的一點眉間，本就傾城的麵貌，不由這一笑，更加的絕豔。

小竹同其他舞姬們也將目光投了疇昔，皆是張大了嘴巴，閃現出一個圓圓的O字形。

沈長青抓著她的手，祈求道“奴婢曉得王妃心善，還請您務需求承諾老身一件事情，就算是死，老身也能瞑目了。”

“姐妹們快看啊，好美的胡蝶啊。”一名正練習著的舞姬停了下來，眼睛睜得好大，有些調皮。

想著想著，她驀地抬開端，在看清楚了此人的模樣時，忙低下，將頭埋得深深的。喚道“姑姑，奴婢不是成心的，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啪！

這張臉，還是如此像阿誰女人，阿誰她平生恨極了的女人。可恰好這個孩子，又是如此的仁慈。

斑斕的麵龐側過肩膀，悄悄的望著這安閒的小東西，洛殤抬起纖細朱玉般華潤的手，胡蝶像是讀懂了她的意義，煽著翅膀，停落在了她的指尖。

洛殤不知沈長青為何說此話，但她也不能回絕，隻能先點了點頭，承諾了。她柔聲道“好，我承諾你。”

沈長青苦笑了一聲，兩行心傷的淚終是流下。“容妃娘娘深受先帝心疼，生下皇子不久，卻被靜和氏讒諂，世人都說娘娘得了失心瘋。先帝將娘娘交給靜和氏，阿誰暴虐的女人，她挖了娘孃的眼睛，割了娘孃的舌頭，我親眼看著冷宮的牆上，地上，柴草上，到處，都是娘孃的血。你曉得容妃娘娘見我最後一麵說了甚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