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這二孃也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黎焦幫她做了這麼多肮臟的事,她竟然一句話也不說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被帶走?
不管事情本相如何,現在證據擺在麵前容不得黎兆祥抵賴,更何況為了一個部屬獲咎一個皇子實在不劃算,就算四皇子是個草包,但是他身為皇子,也不是黎兆祥能等閒招惹!
哦不,指不定當場就給打死了。
黎安歌半躺在樹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看來明天她真是把這四皇子給傷的不輕,一百大板,彆說放逐了,這黎焦下半生能夠隻能在床上度過。
黎安歌悄無聲氣的跳下樹,落地回身,被身後放大的半張臉嚇了一跳,連連後退,隻見一個表麵凜冽有致,目若星鬥的男人正在她跟前呆呆的望著她。
不過也好,起碼接下來她在將軍府的餬口又少了一份阻力。
“黎焦以下犯上,罪不成赦,任憑四皇子措置,微臣管束倒黴還請四皇子恕罪”。
黎焦的令牌在四皇子那邊,並且昨日確切有人瞥見他去了青樓,實在證據確實,黎兆祥想護短也實在冇有體例。
“我……我……”
四皇子看他支支吾吾的模樣認定昨日之人就是黎焦,心中更是氣大,“黎將軍現在證據擺在這裡,他本身也無話可說,你還籌算護短不成!”
“你不敢,我看你冇甚麼不敢的,竟然如此放縱部屬,你將軍府不是向來號稱軍規最為峻厲?本日看來也不過如此,要不是看在黎老將軍的的麵子上……本皇子也不會好顏與你說這麼多!你說本日這是你籌算在如何措置!”
四皇子疾言厲色,嚇得黎兆祥連帶身邊一乾人等撲通的跪下,“臣不敢”。
黎焦本來就冇有做過的事情,天然不肯等閒認罪,但是連自家主子都這麼說了,實在不容他回嘴,隻能祈求的看向梁夫人。
“那你的令牌現在在那邊,對於昨晚你呈現在醉香樓的事又作何解釋!”
梁夫人見此也不敢等閒再開口,畢竟這乾係著全部將軍府,如果再被老將軍曉得,彆說黎焦,就連她和她家老爺說不定也會受連累,如此一想也隻好委曲了黎焦。
黎焦是梁夫人的親信,梁夫人天然不想落空這麼一個得力助手,討情的話剛說到嘴邊就被黎兆祥給嗬叱歸去了,“你給我開口”。
“這……”黎焦真的不曉得本身的令牌是何時掉的,但他又如何能說明天呈現在醉香樓的目標。
黎焦一邊撕心裂肺的告饒,一邊被四皇子的侍衛拖下去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