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兒,這輩子你吃了太多的苦,都怨母妃,母妃當初應當把你也一起帶走。”那晚母妃在我床邊說了一夜的話,我迷含混糊地夢著,已經不能曉得周遭的環境了。
實在我好想對她說,實在九弟是愛你的。
傳聞裳兒,病了。
記不得我是如何再次被奉上床的,翌日醒來,天空還是那麼藍。
穿過平湖假山,終究來到遊廊屋簷下,心口卻還跳動地很快,我喘著粗氣,步子卻未走進,而是逗留在窗台邊,透過那微微開啟的窗,看著紗帳那薄弱的倩影。
厥後無痕即便來把我救了,那一夜,我感受本身就快死了。燭台上蠟燭燒了一夜,府裡的丫環們進收支出,那晚我發熱,滿身先是冰冷,而後又滾燙。
裳兒看著我因為趕路氣喘籲籲,卻還儘量壓抑著,她的手緩緩撫摩上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