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靈動的眼睛裡帶著寬恕和漂亮，那笑意裡帶著幾分暖和，讓衛老爺舒心腸鬆開拳頭，點了點頭。

不太小懲大誡，經驗經驗那幾個庶妹還是行的，這就是衛裳歌的聰明之處，一方麵苦肉計喚起衛老爺的負罪感，另一方，佯裝漂亮，讓衛老爺對她的品德更加放心，如許買賣交給她就八九不離十了。

說完就重重地叩首，這一番話說得語重心長，娓娓道來，任誰聽了都會心頭一緊，悲傷起來，加上衛老爺現在又非常負罪，感覺這十幾年虧欠了這母子二人。

一場不算大的風（波）看似停歇了，固然停歇地不太完美。

拳頭緊緊握著，衛老爺扭頭就想走，卻被衛裳歌喊住。

再者，藉此，還能讓娘獲得他的關愛，可謂是一舉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