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納蘭初彷彿想到了甚麼,迷惑瞧著蘭側妃,“如何,為賢王貴妃著想的捐軀,你還不肯意?”
她的嫂嫂,不去奉養母妃的病,竟隻顧自個兒落拓。嬌生慣養的她想衝要上去給她一巴掌,但是卻在這時,她感到肩上多了一隻手。
蘭側妃唇邊勾著笑,麵龐文雅大氣,如世家主母,氣勢不凡。
“到底是一家人,有句話,我不知當說不當說。”
蘭側妃側頭一笑,悄悄拍拍五公主的手,表示她放心。
“本來是蘭側妃。”
五公主怔了一下,想起謙貴妃特地奉告她,納蘭初能夠會說她不孝,讓她對外稱病的話。
蘭側妃現在的繁華,都是賢王和謙貴妃給的,為她們的捐軀,她哪能說不肯意。
五公主有忍了忍,深吸幾口氣,好不輕易忍住心頭的那股火氣後,見納蘭初落拓的喝下一杯茶,再慢騰騰地讓丫環扶起,又新來了一批肝火。
納蘭初點頭,冇招惹她的人,她不會無端給本身拉仇恨。
“聽五妹方纔中氣實足的吼聲,想來身子定是好利索了。”納蘭初笑著諷道,本來她就冇病,身子不好不過是謙貴妃顧及她名聲的藉口。
聽她的話兒,倒像是來為五公主討公道了。看來此人多數不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