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

白水笑出了聲，滿眼滿是對納蘭初的佩服，卻俄然間感受眼睛酸酸的，刹時便紅了眼睛。

納蘭初頓了頓，抬眼道：“白水，我們被欺負夠了，你主子我不想忍了，從今今後，我會變得心狠手辣，變得瑕疵必報，屆時，你和明月可還願跟著我？”

“嗯，本王曉得。”

納蘭初心中一片欣喜，能有兩個如此忠心的丫頭，原主也不枉此生了。

李夫人一驚，立即叩首道：“妾身有罪……”

納蘭初笑道：“小事小事，明月，還不快扶李夫人起來。”

白水被她的話逗笑了，“王妃脾氣變了，之前對於那些賤人，您隻要忍無可忍的時候纔會清算她們，而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