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世子真會談笑,有那麼多禦廚手把手的教您,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您,如何會出錯?不過奴婢倒是感覺,即便你端出來一盤黑乎乎的東西來,王後孃娘心內裡也還是會歡暢的。畢竟,那纔是您的一片至心啊。”
官天寧一對上林夏這副嘴臉來就渾身不安閒,他感覺身上彷彿有小蟲子在咬他一樣。他還籌辦再說些甚麼來辯駁,但是那一邊皇後倒是先開口了:“本宮倒是感覺,這個丫頭說得不錯。母後不怕你做出甚麼奇特的東西來,隻如果你親手做的,母後就必然會吃。這丫頭說得對,首要的是心。”
王後笑了一笑:“你故意了。”
官天寧天然也是看到了林夏黑成一片的臉了的,他樂滋滋的轉頭去瞅林夏一下子就對上她這張殘唸的臉,心內裡“格登”一下子,暗叫糟了糟了,對勁失色了。
王後愣了一下,“實話如何,實話又如何?”
林夏硬著頭皮道:“娘娘,這鐲子,這個不是您想的那樣的。”
林夏心內裡又是一個問號,隻聽王後道:“前些日子寧兒特地從我這裡尋了塊凝冰玉來,說是要打一隻鐲子。本宮問他要做甚麼,他也不說。本日一見他對你的神態,本宮心內裡便猜想了幾分,不想竟是真的。”
王後倒當真明示了,她說:“寧兒喜好你。”林夏腦筋裡“格登”一聲,我的王後孃娘,你明示得也太直白了吧?這麼俄然的打擊,我的謹慎臟真的接受不住啊!
“呃……娘娘是擔憂世子笨手笨腳的受傷吧?娘娘彆憂心,奴婢方纔那隻不過就那麼一說,若世子當真下了廚,奴婢必然會跟從他擺佈的,不會弄出傷害來的!”
“……娘娘,這類打趣可不能亂開的。”林夏好輕易從牙縫內裡擠出幾個字來,趕緊辯白。王後說:“你看本宮,像是在開打趣嗎?”然後又道:“寧兒是本宮的孩子,他在想些甚麼,本宮最清楚不過。他自發得粉飾得很好,但是,之子莫若母。”林夏真的是要急哭了,這個動靜對她來講的確是天大的凶信。
林夏說:“實話就是,奴婢對這件事一無所知,喜好這個字眼,大抵在這宮內裡還是個奇怪事。至於實話麼,世子是個好人,和他說話奴婢很高興,也很結壯。說句不稱身份的話,世子就如奴婢的哥哥普通,是親人,是朋友。”
王後一見眼睛就亮了一下,她說:“早聽王上說了不知多少遍林夏的廚藝了得,本宮一向身子乏累不肯走動,不知錯過了多少美食。本日但是有口福了,倒是托了本宮兒子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