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少憂的雙眸在黑夜中更加的晶亮,夜明珠溫潤的亮光涓滴冇法與之對比。
“……啊?”林夏聽不懂官少憂俄然在說甚麼胡話,“你說人話好嗎?”
“你如何俄然提起這兩個花瓶來了?我倒是感覺,她們又不是甚麼要緊的人,隻要看緊了,不惹出禍事來也就罷了。不過她們兩個……孀婦,能惹出甚麼禍事來?”林夏想了想,還是用了“孀婦”這兩個字。“孀婦門前是非多啊,這是至理名言。”
官少憂一笑:“本王不是猜的。固然聽不懂詞的意義,不過本王卻聽得懂女人的歌聲。女人但是想回家了?”
當然,玨王爺並冇有滾回書房睡,他仍舊躺在本身香噴噴軟綿綿的床上,內裡放下重重的紫紗羅帳。他透過羅帳看被羅帳透得恍惚昏黃的,林夏繁忙的背影,說:“明霜和明玉兩隻花瓶,來體貼我也不過是想看看我是否還活著,還能活多久。我活多久,她們就能在這個府中納福多久。即便是當個孀婦,也是個繁華的孀婦。隻不過,她們或許並不甘心隻做個孀婦。”
女子頓了一下,奇道:“王爺莫不是特地來找奴說閒話的吧?實在落在王爺手上,奴就未想過要逃脫,何必點了奴的穴道。奴能死在王爺手中,也是死而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