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少憂“哼哼”兩聲,眉頭仍舊深深皺著。將他身上帶血的衣服都撤除了,找了身新的來給他換上,又將這堆帶血的玩意兒清算清算,全都扔了出去。又重新打了盆涼水來,將搭在他頭上的毛巾拿下來,放涼水裡浸了浸再重新搭上。看他的模樣彷彿是睡著了,隻是睡夢中仍舊皺著眉,不曉得是疼得還是因為有苦衷。
林夏瞅瞅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再看官少憂奇特道:“我說錯甚麼了?”然後就著他放棄的粥吃了一口,頓住,“嘩啦”一口全吐出來。“這、這這這!”這粥如何那麼難吃啊!老孃好歹也是個禦前茶點專家啊,何時做出過這麼丟臉廢弛技術的東西來的?這不科學!
“甚麼時候來的?”石褀一見到她也非常驚奇,但是他冇理睬林夏,而是看看官少憂。林夏見這兩小我神采都有些躊躇,目光飄忽不定的,一下子想到些甚麼,老邁不樂意的說:“你們又在說甚麼事?官少憂你真是嫌命長了是不是?”她把粥很不客氣的往他懷裡一塞,官少憂下認識接住,然後皺眉驚呼道:“好燙!”
忙活了幾個時候,林夏是又困又餓。目睹他睡得熟了,眼風掃了眼放在桌子上的菜肴,看它們孤零零淒慘痛慘的被忘記在那邊,林夏感覺它們絕對不能就如許被忘記。
“呃,好幾口。不對,這不是重點!”林夏用力點頭擺手,“你彆想岔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