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那邊官少憂已經走了過來,從林夏手中接了,道:“想不到你對簫還很有研討。龍鳳簫是兩隻雌雄配的對簫,上麵刻著龍和鳳的圖案。雄簫略粗,上刻龍騰,發音宏亮曠達。雌簫稍細,上刻綵鳳,音色溫和含蓄。兩簫合奏,好像男女重唱。”官少憂慢慢道出這洞簫的來源,林夏聽著非常心馳神馳,忙不迭的問他:“這隻是雌簫,那隻雄簫呢?”
林夏聞言走上前去,隻見畫紙上彷彿一個女子的背影,略顯孤寂的模樣。她站在亭子裡,麵前是麵湖,湖上微微泛著波紋,湖裡荷花開得恰好。固然這女子隻微微側了麵,可林夏還是認出來,這是她。
“我總不能一輩子都縮在這個王爺府裡啊,對不對?”林夏對他揚起一個笑容來:“何況,入了宮說不定就不會常常碰到四公子了。有了正妻的公子,按端方都要搬出宮去的吧?那他豈不是得了自在就要往你這裡跑?我是為了我本身,纔要去進宮的。”
當古琴被官少憂放在她麵前的時候,林夏真的是傻了眼的。她說:“你這府上,還真是甚麼都有啊。是不是我說甚麼,你都能弄來啊?”
林夏盯著琴麵,悠悠道:“平沙流水,葉老蘆花未。落雁無聲另有字,一片xiao湘古意。”
林夏吞了下口水,道:“那你給我弄把吉他過來。”
林夏玩弄了幾下古琴,發明這琴音色極好,古樸質感。猜想著官少憂保藏的東西,哪一樣是不好的?她想了想,道:“平沙落雁?”
“林夏,傳聞你……現在可還好?”
雲慧在一旁道:“我們傳聞的時候,彆提有多驚奇了。林夏你也真是的,放太多豪情在四公子身上,到頭來受傷的也隻要你罷了啊。”
官少憂摸著上麵的斑紋,說:“雄簫……已隨我父王去了。”
林夏等著他說下去,但是官少憂那樣孔殷的說了一半以後卻俄然生生愣住。林夏等了他半晌,始終不見官少憂有下文,不由得獵奇。他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終是放棄。
“不,不消了。”林夏說:“我情願。”
林夏看宛平還是一臉茫然的模樣,曉得她聽不懂。不過幸虧她本身揣摩了一會兒也就放棄了,她笑嗬嗬的跟我說:“算啦,歸正你們之間的事,我們也隻能看著,幫不上甚麼忙。四哥固然看上去粗了一些,心還是很脆弱的。你不曉得,那天以後他歸去還發了好大一頓脾氣。要不是二哥壓著,他當時就要和王叔翻臉了。我倒是感覺你們兩個挺班配的。你說巧不巧,四哥也跟我說你們回不去了。固然我不明白為甚麼,不過既然你們兩都決定了的事情,那我也不好再說甚麼啦。我改天再來看你吧,先走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