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的驚呼聲全被這個吻給堵住,官少憂彷彿並不滿足於這麼一個吻,一隻手已經偷偷的在解林夏的衣服。被林夏發覺,趕緊急去禁止,因而官少憂隻好安撫她,手指矯捷的遊走於她滿身各處敏感,弄得林夏渾身忍不住的一陣陣顫栗。
當官少憂這一個長長的深吻結束的視乎,林夏嬌喘連連,兩人都撥出熾熱的氣味。她看著麵前這隻狐狸,發明他額角已經有汗珠排泄,因而不由得調侃他道:“如何,你莫非是忍不住了?”
官天湛說:“實在三哥,固然我很支撐你和小夏,但是……這麼一向騙二哥不大好吧?你和父王兩個都千方百計的禁止他派去的人,現在你們已經成了親,不籌辦向他公開嗎?”
官少憂笑了一聲,說:“這麼說來,我此後可要謹慎,在內裡沾花惹草的不要叫你發明瞭纔好。”
林夏麪皮一紅難堪的咳了兩聲:“冇體例啊,誰叫老天給了你一張讓人血脈噴張的臉呢。”
官少憂看到,如有所思道:“莫非過了這麼久,竟然還會犯這類個弊端嗎?”
官少憂聽完,感覺官天寧做得固然有些絕然,可倒是是一個好體例。至於內裡像甚麼“知識竄改運氣”,“攘外必先安內”,一聽就是林夏說出來的話。官少憂不由得點頭苦笑,這丫頭,還當真是不管是誰,都傾囊相授啊。如果當初她真的和官天寧在一起了,還不曉得官天寧會做出甚麼更加驚世駭俗的行動來。
“討厭!色狼!”
官少憂摸著下巴如有所思的說道:“固然說現在還是白日,不過我倒是感覺也無所謂。”
“誰說的,我累!”林夏倉猝擺手想要逃開,官少憂當然不給她這個機遇,抓住她不懷美意笑道:“趁著天氣尚早,娘子,來讓為夫教教你!”
當林夏渾身癱軟的被官少憂抱在懷裡的時候,心中無窮悔怨。如果上天能給她一次重新來過的機遇,她必然不會缺心眼兒的去應戰官少憂的底線。官少憂抱著她一臉的滿足,直至本日,直至此時現在,他才真的安下心來。一向以來,他總感覺能夠握住林夏的手是多麼的不實在,他夢中無數次夢見的場景,在本日當實在現的時候,仍舊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