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照江呆呆地看著她，腦中滿是老丞相剛說過的那些話。

趙氏本來就心境繁亂，一起返來都冇想好要找個甚麼樣的替罪羊，這個時候有人安撫一下說不定表情能安靜一些。卻不料沈照江冇有像以往那樣安撫哄勸，反而用冰冷討厭的眼神看著她指責她，當時就氣衝頭頂，一下子站起來，指著沈照江的鼻子就罵開了，“為甚麼？你說我為甚麼？”

最暴虐的人。

“這件事果然是你做的？為甚麼？你竟然敢起如許的心機，你知不曉得嶽丈大人剛纔過來是如何說的？”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這成果是她幫我忙才形成的，事到現在我得找個替罪羊出來，不然這事冇法結束了。”

趙氏輕視一笑，冷冷道，“你的女兒？那我問你，坤兒是不是你獨一的兒子？瑤兒是不是你從藐視著長大的，讓你在他們倆和沈璃中間選，你選誰？”

沈照江連續聲的詰責，聲音裡帶了悲慼，帶了氣憤，帶了絕望……

沈照江剛要張嘴說話，內裡，小廝急倉促跑過來稟道，“老爺，夫人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