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這個,皇後就像被甚麼紮了一下似的,當場便炸了毛,“我有冇有出頭之日不消母親來諷刺,自打我做了這個皇後,我們家可冇少跟著水漲船高,姚遜阿誰窩囊廢是如何有資格進殿議事的?爹爹是如何坐穩崇國公位子的?靜怡又是如何當上二皇子妃的?哪一件少了我能行?”
“你現在都如許了,另有甚麼是我能要的?”她打量著皇後,彷彿有些怒其不爭隧道,“當年你讓家裡幫你找東找西,一會是讓楚後表情壓抑的藥,一會是讓柳妃亢奮的藥。你說隻要讓柳妃落空明智,她才氣在你的調撥下去刺激楚後。為娘勸過你那麼多,你是一句都聽不出來。你說隻要楚後死了你才氣有出頭之日。可楚結果然煩悶而死以後,你呢?你的出頭之日來了嗎?”
“不成能,”皇後尖聲叫道,“不成能,我兒隔幾日便遞信來,他從冇說過這類話。何況三皇子方纔出事,皇上就這麼幾個兒子了,不成能再折一個兒子在他本技藝上。”
皇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們做甚麼了?你們那邊冇有我的罪證對不對?這簪子不能申明甚麼,我不認,就不能申明甚麼。”
“不會的,”姚老夫人的聲音很安靜,一點都冇被皇後的歇斯底裡影響,“皇上會對外說你暴病而亡,你曾經做過的那些事不會再有人提起。這些密信留下來,你覺得皇上要做甚麼?他要交給大皇子。”
“如何不成能,”姚老夫人打斷她的話,道,“二皇子不奉告你是他有孝心,你做孃親的莫非不會本身替他想一想?至於皇上那裡,皇後又如何曉得他不會因為你遷怒二皇子,即便不能殺不能入獄,也不代表不能貶他為百姓吧?真到了那一步,你還想二皇子當甚麼太子,然後救你出冷宮?嗬,你可真敢做夢。你害的是楚後啊,皇上能饒得了你嗎?”
皇後怔怔地看著老夫人的嘴巴一張一合,腦中一片空缺。
話還冇說完,皇後籌辦關窗的手便頓住了,“您說甚麼?”
皇後一怔,“您甚麼意義?”
“你們把密信交給皇上了?”皇後隻覺一陣眩暈,大聲尖叫,“你們真的把密信交給皇上了?母親,是不是真的?你們做了甚麼?”
這個時候,皇後的臉上也終究有了絲慌亂,剛纔的霸道逐步消逝,她茫然地看著老夫人,嘴裡喃喃道,“這......我不承認,皇上冇有證據,不能拿我如何樣?好歹我是皇後,朝臣們也不會答應在冇有證據的環境下就診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