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話，常公公沉默一會，歎了一口氣，表情刹時變得很差。

小公公更不敢說話了，嚇得恨不得將臉都貼在地上。

一名小公公探頭探腦地在門口招手，常公公疇昔，聽他低聲說了甚麼。

從節製密州鐵礦，到兵器和職員的堆集，再到宮中埋冇的內應，他把每一步都算到了位，又用本身麵子的表麵瞞居處有人。

又過了一會，小公公又跑了返來，還是站在門口對著常公公偷偷招手。

“讓他歸去吧，朕不想瞥見他那副嘴臉，朕怕忍不住當場砍了他，”皇上彷彿有些心灰意冷，閉了閉眼睛，“看看他焦急了能如何辦？讓穆衡持續仿照他的內應與他通訊，爭奪把他在京中藏著的外援也一併取出來。要打就一網打儘，不要留後患。”

身後，常公公趕緊追了出來，“大將軍，皇上有旨，命大將軍留守宮中。”

皇上抬眸多看了他兩眼，接過藥來，就著茶水吃了下去。

那奧秘的麵紗，藏了這麼久，挑起那麼多事端，竟然想趁統統人都不在的時候脫手。

方遙動了動嘴皮，又把話嚥了下去。

皇上一擺手，表示他下去，這纔對方遙道，“他呢？本身就敢隻帶幾個侍從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