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那位把他家王爺當青樓小倌睡了,還給了賞錢的女懦夫就是這位長公主殿下!
從初相逢以來,似每次見麵都是他落下下風。
“衝犯了。”蕭絕幾分歉意的說道,伸手的將她的衣衿拉回,詳確的清算好,掌控著分寸,手指並未再觸碰到她的肌膚。
但現在青衣整小我幾近是坐在他腿上,依偎在他肩頭,不免叫人遐想開初相逢時的經曆。
這兩人的對話若叫杜家人聽到,估計得硬生活力吐血。
像早猜到蕭絕會有此舉普通,妖嬈的眉宇間帶著幾分傲慢與懶惰,不但冇有臉紅,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他的神情來。
蕭絕垂下眸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青衣紅唇一撇,疏忽他遞過來的手,正要從另一邊下去。腰間忽被一鎖,整小我直接給拽了下去,落入一個強有力的度量。
現在的環境,很不普通!
難怪先前肥貓會被他給逮在手上,轉動不得,想來與她現在是一樣的狀況。
兩人身上都冇有致命的傷口,芍藥臉孔全非看不出甚麼,可那杜明月……卻像是被活生生給嚇死的?
一開端蕭絕也是心胸殺意的,但幾次打仗下來,貳內心竟冇了多少討厭,反被勾起幾分興趣。
蕭毫不置可否的偏了偏頭,卻半點冇有放手的意義,反倒俯至她耳畔,“公主這是害臊了?”
青衣整小我都被他圈在了懷裡,鎖在她腰間的那隻手臂如鐵鉗普通,讓人冇法轉動。
害臊?就憑你?
“手臂不要動……”
靈風在後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看青衣的眼神中交叉著震驚、崇拜、佩服等龐大情感。
周遭不竭有驚呼聲傳來,宮人們都駭然的看著這一幕。
說來也怪,這麼多年來他身邊一向冇有過甚麼女人,也不喜女人貼身服侍。
在青衣膝蓋即將撞上去的頃刻,蕭絕蕭灑的鬆開手,站到旁側。一套行動如行雲流水般,說不出的適意流利。
“可舒暢了?”蕭絕發笑的看著她。
要換做普通的炎朝女子,這般景象下縱使不大喊大呼,也該羞惱萬分,但青衣由始至終都平靜的很。
“既然長公主說是他殺,那便是他殺的吧。”
“腿往那邊挪點。”
“你如果想抱,那便抱著吧,不過,換個姿式,本宮坐著不舒坦。”青衣紅唇一翹,那倨傲的氣勢,半點冇有失了倚仗的模樣。直接反守為攻,把蕭絕當作了人肉靠墊。
“那日給你下藥的是杜明月?”蕭絕漫不經心的開了口,指尖繞過她的秀髮,“以是你才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