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天然!如此首要的東西,妾身定當貼身藏好。”林陌染答道,下認識伸手進袖中,摸了摸藏得好好的玉符。玉符貼著她的手臂而放,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現在被她的體溫熨帖得有些發燙。
他樂道:“我如果然心想搶,你還能藏著掖著到明天?”說話間,已將朕換成了我,又正色道:“隻是那枚玉符,事關禁宮安然,你且收好,不成亂丟!”
林陌染收回擊,點點頭,道:“你說。”
而現在,對著她,他卻多了一份謹慎。恐怕問的體例不對,觸怒了她,或是怠慢了她,今後便再無機遇如許肆無顧忌地開打趣。
林陌染白了他一眼,“是把你當本身人,纔不對你客氣的!我客氣起來可不是人!”
想起以往每年選秀,各地秀女雖是曆經三輪纔到他麵前,各個都是顛末千挑萬選一等一的美人,可他仍然是對付了事,偶然乃至看都不想看她們一眼。
“誰曉得呢?”林陌染當真答道:“我身邊形形色色這麼多人,就屬皇上鬼重視最多!”三番四次跟她抬杠!
他深吸一口氣,猛回過神,回到方纔的話題,“朕本日此來,是想問你一句話。”
燕樂晟頓時感覺好笑不已,到底是誰鬼重視多?
但是這類話,又不是三歲小孩玩過家家,能這麼毫不客氣、隨隨便便張口就說出來的嗎?
燕樂晟的目光便跟著她的手,遊走在她暴露在外的小半截皓腕上,再一起延長進視野並不成及的袖中,恍恍忽惚間隻覺一陣心馳神馳。
林陌染卻冇有那麼多顧慮,反正她已經想好了答案,不管他問還是不問,不管他如何問,她的答覆都隻要一個。
燕樂晟被逗笑了,“客氣起來不是人??這麼說,倒是我陳腐了?”
林陌染被看得有些不耐煩了,低聲喝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
料想當中,她應當是會回絕的,這麼高傲又獨立的女子,他想不到倘若哪一日將她接進深宮,剝奪了自在,看著她垂垂在宮中老去,垂垂變得了無生趣……那該是多麼殘暴的事情!
她目光安然,看向燕樂晟,到讓燕樂晟不知如何開口,隻是定定看著她。
但是於情於理,她又不該該回絕。兩人這幾日相處下來,很明顯,他燕樂晟要比燕肅祁優良很多,冇有貪財的成規,身邊冇有專寵的女人,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帝王,嫁給他,她就能獲得各種這時候統統女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權勢、錢、身份,乃至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