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外人，雍兒的事情你曉得也就曉得了，隻是……”

彷彿是發覺到老王妃的話裡有話，阿阮隻是看了看，旋即說道：“蜜斯，到時候唸佛了。”

“送子觀音？”老王妃聽到，眉毛不由的抖了抖，是福是禍早已經瞭然於心。內心長歎著，和阿阮退出了佛堂，“本日之事誰都不要提起，特彆是雍兒。等下你去把佛堂打掃一下，再去庫房裡尋一塊差未幾的料子，去雕一個一樣的觀音還放在本來的位置上。”

“我？我有甚麼事？”

佛堂門口的老王妃看著複顏妤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雍兒或許真的是配不上她！”

彷彿是發覺到老王妃的話裡有話，阿阮隻是看了看，旋即說道：“蜜斯，到時候唸佛了。”

“是，是送子觀音。”阿阮明顯也被嚇著了，聲音不自發的發顫起來。

李涵雍的神采變了變，在本身母親麵前無需粉飾那麼多，“您都曉得了？”

“你呀”老王妃伸出有些褶皺的手指，指了指阿阮的頭，“真是老狐狸一隻。”

“那孩兒辭職了，等過幾日她身子好點再來給孃親存候。”

“嗯”

“蜜斯你在說甚麼呐？”稱老王妃為“蜜斯”的老嫗是老王妃的陪嫁丫頭，跟著老王妃一起到王府已經有四十年的時候了，不是主子卻早已經賽過府裡很多人了。

話音才落，存放佛像的架子上一座玉質的觀音轟然倒地，收回清脆的聲響。老王妃被一嚇，手裡的香也被折斷成幾節，掉在了地上。

看著李涵雍遠去的背影，老王妃才長長輸出一口氣，“出來吧，一向躲著也不累嗎？”

佛堂門口的老王妃看著複顏妤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雍兒或許真的是配不上她！”

“顏妤今兒個淩晨來做甚麼？”饒是臉皮子再厚，此時的李涵雍還是有點下不來台，“王妃還小，身子虛了點。”

“誰敢？”

“阿阮，你看小妤……”

“我有點餓了，上點不油膩的點心吧！”老王妃不再膠葛在李涵雍的事情上，很奇妙的把話題轉了出去。跟著自家蜜斯這麼多年，當然內心明白她不肯意再談這事，阿阮適時的退了下去。

“蜜斯”阿阮看到老王妃停了下來，內心即便是迷惑，但是在佛堂裡她也仍然不敢大聲扣問，隻是低聲在老王妃的耳邊問道：“蜜斯，這是如何了？”

幽幽的油燈，長年積累下來的檀香，讓佛堂更加顯得寂靜凝重。老王妃接過阿阮遞過來的香，朝著菩薩拜了一拜，纔在阿阮的攙扶下坐到蒲團上。早已經爛熟於心的經文漸漸從唇齒間溢位，隻是本日分歧往時，才小半柱香的時候，已經唸錯了好幾處。老王妃不由得皺起眉頭，停下了口中的唸唸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