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辜?”古顏夕緩緩展開眼,眼神冰冷,“如果王爺說得是被我下毒的阿誰宮女,她可真算不得無辜。”
表情沉重,古顏夕重新看嚮應墨隱,忽而道:“另有一事臣妾很獵奇,王爺對臣妾一貫不待見,本日為何肯出麵替我得救?”明顯他能夠像之前那樣站在陣法核心觀她的窘境,何必挺身而出招惹上荷妃跟趙家,又或者說,是背後真正的主謀。
“嗯?”不解地看著應墨隱,他卻閉著眼不再吭聲。她推開他坐回原位,斂眸深思,漸漸地從剛纔那句似是而非的話中品出些彆的味道。
白茵茵默不出聲,清透的眸子莫名添了一許通俗。她低眸掃了眼地上發青的屍身,又看了看古顏夕,最後隻將視野落在應墨隱身上,冷聲道:“想不到宮中竟然投毒,此事乾係嚴峻,為恐危及皇上,來人呐,馬上將本日在場世人扣押,請侍衛統領及太病院太醫前來,本宮倒是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膽!”
應墨隱冇有睜眼,隻唇角揚了揚,扯出一個奇特的笑。他脫手的很大啟事是因為證瞭然古顏夕跟皇宮並無乾係,不過僅這一點,他還是不會全然放心麵前的女子。就如許保持沉默一向到馬車停下,他這才展開眼睛看著古顏夕,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涼薄跟冷酷。
“她隨身帶著八卦盤,指甲縫中有硃砂粉末,身上的氣味該當是蠟燭跟黃紙異化的味道,王爺,一個淺顯宮女帶著這些,莫非是佈陣給皇後孃娘玩兒嗎?”挖苦出聲,古顏夕翻了個白眼。
發覺到那根纖細手指帶來的壓力,應墨隱眼微眯,卻反手將古顏夕困進懷中。他漸漸收緊兩臂力量,見古顏夕疼得皺眉才道:“你真覺得,是趙家?”
見白茵茵點頭,古顏夕輕聲一笑,搭了把身邊宮女的胳膊起家,抽出帕子一邊擦手一邊道:“那恰好,臣妾發明這宮女在被針刺之前就已經中毒,死因為毒發,卻並非臣妾的銀針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