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竟然很必定地點了點頭,應墨隱笑道:“如果之前,本王的確拿不到,可白丞相莫非忘了,眼下應候王府裡正養著你們白家的另一個廢料嗎?”
應墨隱就是參虎帳裡出來的,該如何調教出一個好兵,他比誰都清楚。放棄老祖宗留下的那些陳腐觀點,他在把手底下的兵士當作兵士之前,先把他們當作是人,是兄弟,是不成或缺的親人!
“親身來”三個字仿若一記重錘砸在了齊瀾雲心上,古顏夕看著他突然失了魂的模樣,輕笑出聲。不過這笑容並非對著齊瀾雲而是對著應墨隱,畢竟自家夫君現在這模樣如何看如何像是妒忌,真是,她還甚麼都冇做呢,也不知他鬨得哪門子脾氣。
“上半身呢我就幫你卸了,下半身呢我就幫你砍了,總之,會讓你很舒暢的。”古顏夕說著,單手貼上他的胸膛,另一隻手晃了晃短刀。
看著她眼底閃動的奇特光芒,應墨隱心機一動,道:“我陪了她一晚。”
“蠢貨。”平平出聲,應墨隱僅僅隻用兩個字就完整讓白浩變成了啞巴。
一旁的範禦熙看著他們伉儷二人如此調和的畫麵,眸底一沉,頓感失落。但是還是強打起精力走了上去,道:“好了,你們不要再鬨了。這傢夥再不濟也是齊宣國的太子,實在冇需求在這時候鬨出亂子來。”
低眉又掃了眼齊瀾雲,應墨隱抬高聲音道:“他在應墨隱那兒討了那麼多好處,如果被應墨隱曉得他早就揹著他跟白浩等人勾搭在此打應召國的主張,你感覺應炎煦會如何?”
“如何了?”應墨隱很天然地抓起古顏夕的手,一邊走一邊柔聲問道。
即便現在還冇脫手她也能感遭到齊瀾雲俄然緊繃的身子,她笑得邪氣,正想持續的時候衣領俄然被人從身後扯住,接著應墨隱竟然俯下身不由分辯從她手中搶太短刀,似和順又似傷害般道:“如此小事,就不勞夫人脫手了,本王,親身來。”
哪知他步子方纔邁開,身後就多出一隻胳膊將他提著領子甩了歸去。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現在渾身泥汙落魄不已,待他摔到地上看對本身脫手的竟然是元勃的時候,不由勃然大怒:“你個禿驢,竟敢對本宮脫手!”
話音剛落,古顏夕手中短刀“噌”一聲飛了出去,貼著齊瀾雲的耳畔戳進了泥土。接著就見她上前,一把拽起齊瀾雲的頭髮,嘲笑道:“齊瀾雲,再多說一句,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