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綰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她不過是捎帶了句話,平凡人都會謙讓著讓對方先做挑選,她倒好彷彿是聽不出來普通,順口就接下了。
她的舞姿連白綰都忍不住在心中獎飾了一句。
“這是皇上賜給本宮的一對白翡翠玉,剛好是一對,現在你們姐妹二人皆是有才之者,這對玉便賜賚你們了。”
“mm不消擔憂,我定然不會丟了白家的臉。”
為何如此?思月不明白,向來寵著她的皇後孃娘現在不但不幫著她懲辦這個白家的女兒反倒是幫著她們。
鳳錦秋轉了轉眼眸,漂亮道:“白女人善於甚麼,那便比甚麼吧。”
鳳錦秋。
白緋煙的美非比平常,不似煙柳巷當中的女子妖嬈嬌媚,也不似那大師閨秀普通循規蹈矩的舞動。
說到底,鳳錦秋的的確確不善於作詩,她善於的是作畫。論畫功,在這京中她敢稱第一,無人敢稱第二。
大略是冇有想到她會順口接下話來,鳳錦秋神采一僵,將哽在喉間的話生生嚥了歸去。
多漂亮啊,還任由她挑選。
“那便開端吧。”皇背工一抬,微聲說道。
她回京遲天然不曉得她與三王爺之前產生的事情。
白綰聞言,立馬從坐位上起家跪倒在前頭,“多謝娘娘。”
“現在你們姐妹,一個才藝過人,一個文采灼灼,實乃白尚書之幸事。”
“如此甚好。”鳳錦秋咬牙道,眼眸中儘是陰狠。
美,無與倫比的美。
白綰猛地一昂首,跟著聲音望去,她見到那張除了蘇墨以外讓她永久不能健忘的臉。
找了個角落坐下來,白綰抬眼望著一步一步朝前走的白緋煙。
“哦,你熟諳?”皇後驚奇道,鳳錦秋微微點頭。她當然熟諳,就是這個白綰將蘇墨的魂都勾了去。
還得了娘孃的犒賞。
侍女端著托盤走了上來,將其遞到白緋煙的麵前,托盤當中放著一對白翡翠的配飾,在月光下通透敞亮,令人看了醒腦腐敗。
皇後輕笑了一聲,朝著身邊的婢女招了招手道:“來人,賞。”
“娘娘,臣女籌辦好了。”
皇後都應允了,她還能說甚麼?
思月見狀眼睛都氣得綠了,本覺得能就此刁難住著白家的女兒,卻冇有想到反倒是讓她出了個風頭。
一舞結束,白緋煙喘了口氣,停下了腳步。
心中嘲笑一聲,白綰的眼底是無儘地諷刺。
倒是承了她的意,選了她善於的東西。
站起家子白綰將身子轉向鳳錦秋的方向,報以一笑,柔聲道:“不知這位女人想比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