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犯了錯,我說要獎懲她打她幾大板子,可這個丫頭倒是好,張口杜口一個我是大夫人的人,你不能懲罰我。”
白綰坐在椅子上半眯著雙眸,極具耐煩的等待著。麵上密意溫和,一點也看不出來她現在內心正冒著肝火。
不愧是人精,三言兩語就將本身的乾係撇了個清楚。
“我還就是不曉得了,甚麼時候我的彆院裡竟然有了大夫人您的人?”
月草還在思考著如何自救,白綰已然發話:“既然你不是大夫人院子裡的人,又不肯承認是我的人,那麼便以私闖民宅的罪名交給官府吧。”
月草神采一變,慘白的嚇人。
苗條的手指悄悄地叩在桌麵上,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
“既然我冇法正法你,那麼浣羽就去將大夫人請過來。”白綰冷聲說道,望向地上的月草眼眸中充滿了鄙夷和輕視。
“白綰你在說甚麼?甚麼救星?”潘氏倉猝撇過甚。
白綰學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引得在場的人紛繁捂嘴偷笑起來,誰都冇有重視到她言辭中的那一點點偏差。
潘氏對勁洋洋的為本身打起了算盤,而這邊的白綰聽言竟低聲輕笑起來。
“這是派來監督我的還是派來照顧我的?”
淺淺一笑,她拍了鼓掌站起家子,走到月草身邊蹲下身來,挑起她的下巴看著潘氏道:“如何不叫了?你的救星來了。”
浣羽趕到華苑的時候,大夫人適值回屋,被白綰氣得一肚子氣還冇消下去這邊又聽到白綰讓她疇昔。
白綰站起家子轉過甚看著潘氏,指了指地上的月草道:“大娘,這可不是我說的,而是這個丫頭說的。”
如果她能不去,她白綰乾嗎還找人來傳話?
浣羽倒是機警,潘氏問甚麼她都假裝一無所知的模樣,用力地搖著腦地故作驚駭的說道:“主子冇講,就說讓奴婢來傳話,主子說大夫人您去不去都行。”
浣羽都返來這麼久了,如何大夫人還不來?
真是個蠢貨。
這該死的丫頭,本來覺得是個通透懂事兒的纔將她安排進白綰的院子裡,冇想到竟然給她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出來,的確是氣死她了。
地上的月草狠狠的抹了把臉,惡狠狠的瞪著白綰。
這是甚麼話?
到底是高門大戶裡出來的,實在奪目的緊,不過是這麼短的時候就已經看清楚了情勢,曉得本身給她設了圈套讓她跳。
月草慌亂的掃了一眼白綰,心中更加的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