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淑茗腦海裡想起之前常常聽到的一句話,有甚麼樣的主子,就有甚麼樣的主子,不過,她為甚麼要對她們認錯報歉?
“你個賤人,你給本蜜斯站住!”杜曼曼快步上前攔住顧淑茗,她但是曉得,這個女人就是明天剛進寧安王府,又一個妄圖代替本身姐姐的新王妃,她但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的。
她記得她從被他們收養開端,就在接管一係列嚴格的練習,能夠因為體質的啟事,她總也達不到他們要的標準,然後她又被送到了另一個處所,又開端了一係列嚴格的磨練,最後她本身都不曉得如何回事的就那麼通過了磨練,然後和他一起開端履行各種任務。
“來人,給本王打,打到她承以為止!”周雲洛也不曉得本身是想要為杜曼曼出氣多一點,還是想宣泄本身俄然來得莫名其妙的肝火多一點。
最後,他叮嚀她最後的事,是讓她好好活下去,忘懷她曾經身為殺手的身份,因為她是技藝真的很差,除了她的謊話和那一雙眼睛能讓民氣軟,冇有了他的她,真的分歧適再在殺手界儲存。他讓她今後收起以是的假裝,做一個淺顯的女人,然後庇護好本身,好好的活下去,再然後找一個愛她的人結婚生子,就像統統淺顯女人那樣餬口。
“啪”的一聲,清脆側耳,打得杜曼曼和丫環都有些目瞪口呆,而顧淑茗卻彷彿甚麼也冇有產生過普通,收回擊掌,冷冷的掃了杜曼曼一眼,然後扭頭,她明天就對本身說過,那一巴掌,她會討返來的。
周雲洛凝睇著顧淑茗的眼微微眯了眯,就連眉頭都忍不住的蹙了起來。如何也想不明白,那麼倔強的她,連捱打都那麼的溫馨,可他為甚麼會從她的眼裡看到一抹哀傷的影子,莫非是他看錯了嗎?
顧淑茗再次毫不躊躇的點了點頭。
“啪啪”的板子落在顧淑茗身上,痛到幾近麻痹的她不由回想起當代的餬口。
酷熱的響午,像是要下火一樣,顧淑茗感受著背上捱了一板子又一板子,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滲入著疼出的盜汗,要緊牙關,那伸展到滿身的疼痛彷彿在奉告他,她的後背早已皮開肉綻了。
“本王再問你一次,曼曼的臉是不是你打的?”周雲洛陰冷的眸子鋒利的瞪著顧淑茗那清澈的眼睛,那雙眼彷彿在奉告他,她並冇扯謊,但是那又如何?